女人就是要有野心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7月

女人就是要有野心

作者:安娜‧菲爾斯
出版社:商周
出版日期:2005年06月03日
ISBN:9861244034
語言:繁體中文

  這是一本關於女性如何去瞭解「成就」與「野心」的書,也告訴女性該如何準備與面對這個議題。重點在探討女性在追求目標的過程中,所面對的選擇與障礙。  精神科醫師菲爾斯?我們從最深的心理層面,來瞭解什麼是「野心」。她直接觸及最核心的問題:「野心」能帶給我們什麼。菲爾斯也描述到,不同於男性,對女性而言,要實踐野心,得走上一條充滿衝突的路。菲爾斯利用個案研究、調查、訪問的方式,並且收集有成就的知名女性(作家、藝術家、建築師、政治家、演員)的自傳,藉以探究女性是如何被教養要避免獲得表揚與名聲,如此才能符合傳統女性的價值,以及女性為什麼常常選擇幫助或順從男性,而非和男性競爭。  菲爾斯醫師也提出一些重要的問題:野心的本質是什麼?它對女性的生命有多重要?什麼樣的力量會增進或阻礙野心的發展?在什麼樣的程度上,野心會和女人本性產生衝突?菲爾斯醫師也質疑當前關於心理與男性需求的一些理論。  對於缺乏罕見的幸運、才華或財務支持的現代女性而言,生活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案。女人和她們的野心是一路進展中的成品。今日,女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有更多的機會,但仍然被期望要肩負幾乎可笑之多的角色。她們得到了新的選擇,但很少有人試圖減輕古往今來一直加諸在她們身上的家庭義務。而讓事態更為複雜的是,有些終於獲得社會寬恕的女性角色,竟然和其他角色互相衝突。  就像移民和其他社會團體所經歷的巨大且快速的轉換,女人發現自己陷於傳統文化和一個快速演化的當代文化之間。這個轉換引發了創意、希望、興奮和不自在的怪異組合。沒有事物讓女人感覺輕鬆或自然。不論做出什麼人生決定,都含有意願和實驗的特性在內。  偶爾,我會納悶,女人是否感謝社會大變動的規模,那是她們在找到某種情感上的堅實大地前所必經之路。在過去一世紀中,女性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在數量、速度和規模上都是史無前例的;女人贏得了法律、政治和教育的權利。這些事件為基本男女關係的改變鋪路,而美國社會仍然在這條路上踉倉行走。   不過,女人發展野心的能力仍然很有問題。她們許多的收穫都造成了男人的損失。為人所看重的社會資源──例如時間、金錢、認可和影響力──都是有限的,而由於女人主張自己也有平等接觸這類資源的權利,當然會遭逢阻力。這些深受重視的日常事物無不是經過痛苦的爭鬥才被拱手讓出。在過去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男女之間的利益衝突導致了女性的備受攻擊,這些攻擊有的微妙,有的則豪不避諱。這類攻擊典型的具有威脅的形式:追求自己野心的女人將會失去自己的女性特質,失去維繫兩性關係的能力,或是失去生育小孩的能力。有時,攻擊的形式是職場上的性別歧視,有時則包含了肢體攻擊在內。不可避免的男女角色的改變令人痛苦,而且對所有的人來說都具有破壞性。但很顯然的,女人的角色不大幅改變男人的生活是無法被重新安置的。  有的改變最終可能對男人是有利的。許多男人願意在職場上有更多的彈性並和家人有更多的相處時間。目前,男人把家庭置於事業之前會遭受社會的懲罰;他們會被人開那些有關家庭主夫沒完沒了的玩笑。若要男人接納工作和家庭之間在平衡上的改變,那麼整個社會的價值觀就需要改變。很少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希望從眾所接納的工作模式中被隔離開來,然後和其他也被隔離的人一起走他們的「媽咪路線」。  當前,美國社會認為花時間在工作以外的生育和兒童照顧,是一種從「正常」工作生涯的偏離,令人難堪且代價高昂。美國的事業軌跡模式反映出的是男性的生活周期。你必須全職工作且對不能中斷你對勞力的參與。這是非常死板的程序,常常預先就排除女人挑戰有影響力且有報酬的工作。我們的體制無法承認兒童照顧的基本需求,使得想要當個好爸媽的女人和男人常常被屏除在外。  然而,沒有道理我們需要緊密無缺口的工作時間表。在許多工業社會中,男性在剛成年時會被要求服兩年的兵役。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更是讓整個世代的男性從正常的事業週期脫軌了四年之久。當國家視之為優先的時候,年輕人的工作生涯是可以被重組的。   目前,我對個別的女性沒有「解決方案」,只有她們所面臨的人生選擇的相關資訊和觀點。不過,我對全體女性倒是有一個建議。減少女性現在所面臨的衝突的唯一方式,是改變政府的議程。女人必須開始視自己為政治上的一份子(而且還是組成大多數選民中的一員),並具有專屬於她們的一套目標:要對上班以及選擇待在家裡陪小孩的媽媽們給予支持。她們必須學習如何更善加運用政治上的勢力,以確定她們的利益和男人的利益被等同視之。舉例來說,在政治勢力開始擴及健保體制以前,女性對象曾被排除在幾乎所有美國政府所贊助的研究計畫之外。男人的健康是心照不宣的目標;「婦女疾病」,例如乳癌,所得到的贊助曾經少得可憐。  除非女人,尤其是媽媽們,在政治上更有力量,否則社會將不會得到充分的刺激以求改變。這類非黨派組織的存在是有前例的。特別是,有個非常有力的遊說團體,就替那些與中產階級工作男性有不同需求的人口族群發言。這個團體積極地主張他們有特別的財務、社會和醫療需求,儘管它的成員甚至沒有參與勞力。當然,我指的是美國人口中的退休族群,一個在政治上很多樣化的團體,但被美國退休人士協會(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Retired Persons)成功運作,並具有龐大的政治勢力。女人必須更加意識到自己是有力量去影響國家政策的族群。只有在相信小孩會受到妥善的照顧,女人才能徹底享受野心所帶來的滿足感。  我們大家現在都邁入一段大多尚屬未知領域的旅程;家庭結構和工作生涯上徹底的重組還在持續進行中。女人受惠於許多這些持續進行的社會改變。才十年或二十年前,大家還不可能預見我們現在所享有的生氣蓬勃且具生產力的生活方式──女人當起長春藤聯盟學院的校長、國家性雜誌的編輯、太空人、公司所有人、最高法院法官、外科醫生和總統內閣成員。改變是有代價的,但我相信,它值得我們付出。我的希望和期望是,每過一代,衝突就會越來越少,困難的決定也會越來越少。不過,阻止女人和男人在社會上平起平坐的情況,還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且讓我最後一次引述維金尼亞.吳爾芙的話:  我相信,即使是名義上路被開放了──當沒有事情阻礙女人去當醫生、律師,或公僕時──還是有許多的幻影和障礙,在她們的路上徘徊不去。我認為,討論和界定這些幻影和障礙是非常有價值且重要的事;唯有如此,勞力才能被分配,困難才能被解決。作者簡介安娜‧菲爾斯(Anna Fels )  執業的精神科醫師,常為《紐約時報書評》(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泰晤士報文學副刊》(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國家雜誌》(The Nation)、《自我雜誌》(Self﹞等撰寫文章。  菲爾斯醫師也是紐約長老教會醫院(New York-Presbyterian Hospital)康乃爾大學威爾醫學院(Weill Medical School of Cornell University)的一員。目前與丈夫及兩個孩子住在紐約市。

致謝前言第一部 女性和野心 第一章 何謂野心? 第二章 被扭曲的野心 第三章 避免引人注意第二部 女性生命中的認可和野心 第四章 女性特質 第五章認可對野心為何如此重要? 第六章不平等的報酬 第七章虛假的認可:溯往究今 第八章父母、師父、體制和同儕第三部 女人與知識技能的掌控 第九章 發展技能 第十章 結合女性特質與對知識技能的掌控第四部 事業、婚姻和家庭 第十一章 眼下的兩難局面 第十二章 事業 第十三章 婚姻 第十四章 小孩與事業結論注釋

  數年前,曾有一位年輕的職業婦女跑來找我作心理諮商,當天下午稍後,我獨自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因著她的困境,和她陷入同樣的困惑之中。愛莉絲出現在我的診間時,看上去雖是無比優雅,卻顯露出疲態和無精打采。她是個剛從法學院畢業的律師,對她所熱中且傑出的事業充滿了願景。她已經開始在一家小型但很有威望的法律事務所工作。她語帶嘲諷,不過還是清楚地告訴我她的家庭背景。她是家中的獨生女,生長於一九七○年代的南加州。她的父母都曾經是嬉皮,並曾有過一段「開放式的婚姻」,但在她少女時期離異。她的母親是個沒有完成學業的聰明女性,對於學術有成的女兒感到憎惡。然而,學校是愛莉絲唯一的希望寄託,那是一個她可以得到大人注意和讚賞的地方,而且,不論家中發生了什麼事,她總是班上的佼佼者。她的父親是個自私、小有成就的房地產開發商,大部分的時間總是忽略愛莉絲,偶爾來探視她的時候,卻只會抱怨他的業務問題和愛情生活。當愛莉絲告訴他有關她的新工作和優渥待遇時,他才第一次真正顯露出以她為榮。  愛莉絲在工作上表現得很好,但情況卻愈來愈淒慘。律師事務所的高層只有兩位女性。和愛莉絲在公事上最密切的那位,有個令人討厭的作風,她非常注意細節,而且喜歡挑三揀四,大家甚至叫她「圖書館員」。與愛莉絲成為好友的中層律師剛剛懷孕了,並準備辭職。愛莉絲的直屬長官,一位男性的合夥律師,對她的工作表示讚許,但也開始在兩人每週的會面中坦露他自己的私人問題,就像她父親那樣。更糟的是,愛莉絲的未婚夫剛成為他自己那家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現在他對工作時間有了一些自主權,儘管能夠理解,他還是因為愛莉絲常常為了工作而無法和他見面感到沮喪。事實上,她也經常必須挑燈夜戰。愛莉絲簡潔地說,事業成功的代價似乎太高。不知為何,勤奮工作會帶來自己所渴望的獎勵——自我價值、快樂、獨立和收入——這條等式,看來好像以某種茫無頭緒的方式惹得人心惶惶。  四十五分鐘後,在我還沒來得及深思愛莉絲在診療時間內所談的一些問題時,又有一位年紀稍長的女律師到我的診間尋求諮商,或如她自己所說的:「只是來聽聽看有什麼建議,我不用治療。」凱瑟琳的外表相當吸引人。她穿著俐落的海軍藍套裝,衣服的邊緣、扣子和鞋子都是紅色的。她說話清楚,而且不會扭扭捏捏。她來找我,是為了和同事的衝突。但是,那天下午令我感到衝擊的是,當凱瑟琳在描繪她的辦公室景象時,她顯然非常樂在工作。她也是在一間組織繁雜的公司上班,而且和愛莉絲一樣,並不特別欣賞和她一起工作的夥伴。不過,凱瑟琳才剛完成一個博人喝采的多媒體簡報(這在法律會議中似乎是很少見的事),因此,她開始思考以後成立一家多媒體法律事務所的可能性。她的先生是一位恨不得成為企業家的律師,他鼓勵她去實現這個想法,但似乎有點嫉妒。毫無疑問地,凱瑟琳已經找到了能讓她發光發熱的工作舞台。  這兩位女性的情況確實有一些不同之處,但也有頗多類似的地方,尤其她們都是從法律志向出發。然而,一位在自己的事業上蓬勃發展,另一位卻愈來愈感枯竭。我不禁深思起她們的工作生活。到底是什麼因素導致其中一人樂在工作,另一人卻感到壓力重重且灰心喪志呢?是否從一開始就有個我們沒發現的線索,導致凱瑟琳事事順心而愛莉絲卻恰恰相反呢?或者這個結果是歸因於一些不可預測的情況?若是如此,在她們各自的情況中,是什麼樣的關鍵因素,促使一人活力十足,而另一人卻焦慮且無精打采?  在精神病學的執業中,我經常碰到作出不同於職業婦女的選擇之女性,可是她們後來也面臨了類似的問題。這些女人選擇當個全職的媽媽。有些人認為自己應該會是個職業婦女,只是在有了小孩之後,完全失去了回到工作崗位的興趣。其他人則早就預想自己會成立一個家庭,但來找我作精神病診療時卻楚楚可憐,因為她們發現自己一直夢想的家庭生活,實際上卻讓她們死氣沉沉,既寂寞又無聊。不知為何,就在這些女性想像自己的未來時,某樣重要的東西不見了,被排除在外,或是被忽視——後來她們才驚慌地意識到這個事實。可是,這個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呢?  當我開始訪問年輕女性,並詢問她們未來五到十年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我發現答案真是五花八門。有的人一片空白。其他人說的則是漫無邊際的抱負:「我想我會上電視,也許是個新聞主播,但我也可能會是個作家或是政治人物。」有些女性說出清楚的志向,但接著卻以自我貶抑的說法來削弱它:「我想在非洲成為珍.古德(Jane Goodall)博士之類的人,或是在阿拉斯加研究熊,但是我想以我的運氣,我大概只能在動物園工作而已。」不過,也有一些女性的目標是有說服力且看來可行的。有位年輕女子在大學的暑假期間,曾於華盛頓研究健康醫療方面的議題,她打算取得醫學博士的學位,然後到海外替世界衛生組織工作。另一位女子做的是自由攝影師的工作,正在編輯自己生平第一本的攝影集,她想當一位知名的攝影師,成為下一個辛蒂‧雪曼(Cindy Sherman)(譯注一)。  聽著這些非常不同的想像時,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這些女性在訴說自己夢想時的蓬勃朝氣和愉快,通常和她們對自尊和幸福的感受相符。愈是漫無邊際或不成熟的想像,坐在我對面的人就愈是焦慮或不快樂。一個極端是,她們的目標可能太好高騖遠,無法達成;而另一個極端則是,這些目標一點也沒有啟發性或挑戰性。這些人對她們未來的想像,就如同她們的過去一樣,都是人生的重要指引。事實上,自我力量,那包含因應技巧、對現實的瞭解和自我價值的感受等雜亂無章的心理實體,在那些對未來計畫界定得很好的女人身上,顯然是高於那些未來計畫模糊或不存在的人。  這並非是說每個人都必須對未來有一個最終的計畫。我認為這是表示,人類,尤其是女人,需要去想像自己的未來,因為為她們描摹出來的是如此之少。嘗試不同的故事和情境,描繪在不同生活中的自己,是瞭解在真實世界中的她們所必備的序幕。未來是我們認為自己是誰的重要部分。少了想像的未來,我們會有一種對命運無助且被動的感覺。  在我的經驗之中,男人鮮少會為了女性所面臨的問題而來找我進行心理諮商。對女人來說,成人階段中的溝通依舊困難重重,而男人的生命中則根本就沒有與此類似的困難。當男人生命中發生類似的問題時,他們比較沒有緊迫的感覺,因為他們的角色有比較多的文化共識,也因為他們一向不太參與小孩的照護。雖然有些數據顯示,男人已經開始承擔多一點點的家事和孩童的照顧工作,但研究也指出,男人仍然主要以工作來界定自己和評估其他的男人。特別是對中產階級的男人來說,工作仍舊是他們主要的身分和價值來源。結果,他們在作決定時的先後順序,是用一種可預測且大致上不衝突的態度。  我先生曾在家工作一年,並在照顧小孩上做得比他該做的還多,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們,偏離上述事業軌跡的男性,會釋放出某種紆尊降貴的性情和懷疑。他難免會成為出現在托兒所或是遊戲場上唯一的爸爸。同樣的事也顯示,當別人發現他的情形時,那種常有的、過度洋溢的讚美。在公園和郊遊時看到一個爸爸是件多*美好*的事啊!大家都注意到他帶我們的女兒去上學,儘管我也有個全職工作,而且一週五天中有三天送她上學,可是從來沒有人會把我拉去一邊,說我對家庭的支持是多麼的*美好*。  顯而易見的是,爸爸照顧小孩仍然被視為一件引人注意的事情。在《三個奶爸一個娃》、《冒牌老爸》和《老爸托兒所》之類的電影中,男人負起照顧嬰兒或是小孩的責任,但是這些電影全都是喜劇。每部電影都是對於這樣一個角色顛倒的嘻鬧惡作劇。對男人來說,他們的社會義務有比較清楚的定義,不管這是好是壞。男人當然也有生活危機,他們也會質疑自己的決定並改變他們的方向,可是,這些選擇並不像女人的那樣,是無可避免地建構在生活的結構之上。男人並不需要像女人那麼早或不斷地去作這些決定。  是女人而非男人,在自己的成年生活中,面臨了重新評估和重塑生活的持續壓力。不幸的是,幾乎所有關於女性志向的書和研究,都狹隘地專注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例如在研究所教書、科學上的事業選擇、在商場上進展的障礙、女性的政治事業等等。還有很多書和研究把注意力放在一個非常重要的議題上,即職場上對女人不利的性別歧視。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並需要持續的研究。但對於女人創造、實現、重新分配和放棄目標的過程,文獻上仍缺乏觀點。我們需要知道這個過程在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麼不同,而最重要的是,是否有更有用的方式去架構和瞭解女人的選擇。  我的研究從對朋友訪談開始,包括男人、女人、熟人,以及數位成就非凡的女性。我閱讀女性的資料檔案和傳記,還有許多關於「女性研究」的新書。寫作時,我回想一些女性病患的生活,並在少數幾個案例中,先徵求她們的同意,然後用匿名的方式描述她們部分的故事。然而,最終,我的問題引導我去研究文獻,其中包括臨床心理學、實驗心理學、職業行為研究、社會學、學習理論,甚至是神經生理學。我不是學術人士,這本書也不是專為了學術人士而寫。但是,我相信,對於女性抱負所作的研究,必須包含所有和這複雜且散亂主題有關的討論。  從這些眾多的來源出處,我發現了令人驚訝的特殊要素,而這些要素對女性和男性生活的生命力和滿足感都很重要。本書試著界定?這些核心的要素,並在女性生命中的各個階段和壓力上,追蹤它們的痕跡。我希望本書能提供女性一個樣板,可以用來分析決定,並在有更多資訊的情形下作出選擇。最終的目標則是,希望女性在這紛亂的變動時期中,能夠創造前後一致且心滿意足的生活。譯注:1.辛蒂‧雪曼是美國知名的女攝影師,被喻為現今攝影界中最具女性自身身分反思能力的藝術家。她曾自己粉墨登場,假扮各種好萊塢人物,藉此提出女性在電影中被典型化為軟弱的或被支配的男性觀賞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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