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長河【三毛逝世30週年紀念版】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8月

思念的長河【三毛逝世30週年紀念版】

作者:三毛
出版社:皇冠
出版日期:2021年10月12日
ISBN:9789573337799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53元

要是沒有繽紛的顏色,
我們的人生就不會這樣美麗。

  寫盡生命的千山萬水,寫進我們的心底。
  這個世界的可愛與可貴,三毛最懂。

  三毛逝世
  30週年
  紀念版

  世上許多事情,
  只要甘心,吃了多少苦頭都不會受到傷害,
  它們反而成就了一種可貴的印記和生命的痕跡,
  成長中不可少的經歷與磨練。

  不論日子怎麼好壞,人如何來去,時光流過的每片風景,三毛都記得,更化成文字去向更遠的地方。

  她的追憶從未停下,因為曾到過的那片沙漠太美麗,因為愛人送的百合太芬芳,因為雲門充滿生命力的舞蹈太動人,因為經歷過的悲歡離合都太難忘。她的關懷有各種模樣,是一幢名為「三毛的家」的避風港,是一百多個學生縫製組合的百福被,是一封封為重病讀者打氣的信,是擔心瀕死的小斑鳩而三日食不下嚥……是這些感同身受,讓她走了又停,頻頻回望。

  三毛更懂得聚散有時,每道照亮自己的光芒,她都十分珍視。對人生前輩與恩師、知音與摯友,三毛將敬重寫進那些字字句句,既是感謝相知,更是深深相惜。

  正是這個世界需要一個愛它、懂它的人,三毛對萬物的真情真意因此有了永恆的歸屬。她的愛是條長長的河,流過歲月,流經生命的高低,永不乾涸……

  霧室書封設計概念:
  將思念化作長長的河,慢慢地流,盡頭會看見光。

名家推薦

  始終深信三毛所寫的不是遠方,不是流浪,不是那些記憶裡的哀愁,亦不是異鄉的日常,她所寫的是漫漫歲月裡的分秒,她所描摹的是時間的模樣。若你也曾閱讀過三毛,你便知曉,她於你的心中鑿刻了時間的痕跡,將那些她曾歷經的歲月點點埋進你的血液裡,於此,你帶著這樣的自己前行,你帶著與她有關的自己面對你的遠方、流浪、哀愁與日常。後來的後來,總有那麼一刻,你驀然領悟,生命中的曾有幾個剎那受惠於她留在你身體裡的痕跡,只因她筆下的那些故事,她所寫的每一字每一句皆是永恆溫柔的曙光。
  曙光裡,我們於時間的長河之中寫下了另一個自己,而這個自己只因曾經有她。——作家/陳曉唯
 

作者簡介

三毛

  1943年,她來到這世界。

  她的本名是陳懋平,因為學不會寫「懋」字,便自己改名為「陳平」。很久以後,她又給自己取了另一個筆名「三毛」。

  她從小活潑熱情,行事獨立自主,對萬物充滿好奇。兩歲時就跑去墳場玩土,三歲時曾落入水缸,被救起後卻一片淡定。

  她的記憶力極佳,感受力豐富,多以真實生活為寫作場域,展現獨有的浪漫與遼闊。曾不吃不喝只為買一張羅浮宮門票,也曾為了寫作閉關七天七夜直至暈倒。

  她沒有數字概念,更不肯為金錢工作。她最捨不得花錢吃東西,更不喜歡給別人請。她的每一個口袋裡都有忘掉的錢,而每一元的失而復得,總會花在書店裡。

  她活在現在,不活在將來。她喜歡孤獨,也喜歡陪伴。她倔強叛逆,又真誠體貼。她時常不按牌理出牌,思想總是跳躍靈動。

  大學三年級第一次遠走他鄉後,便開啟她一生對流浪的追求。後來她走得更遠,遠到天涯海角的撒哈拉沙漠。在那裏,她讓華文世界吹起了一股「三毛熱」,也將「流浪文學」推向顛峰。

  她用她的眷戀和熱情,寫下那些人情與風景。她在1991年化為點點繁星,將溫暖永留後世。這世界因為她的愛過與走過,而從此多了一分無可取代的浪漫。

  ●「永遠的三毛」紀念官網:www.crown.com.tw/book/echo

 

你是我不及的夢。車子抵達月牙泉的時候,一同進入這山谷的人都往水邊奔去。駱駝全跪著休息了。我趴在碎石地上,拍攝著一塊又一塊覆蓋在駝背上的布料,那被我稱做「民族花紋」的東西。有聲音在一旁說:「這有什麼好拍的,不過是一些破布唄!」我收了底片,彎下腰來抖散著髮中摻雜的沙子。突然抬眼,向那圍觀的人群燦然一笑。玉蓮,那位將我馱進山谷裏來的女子,笑著上來問我:「姐姐不上山去?」我看了看日頭,看了看眼前直到天際的瀚海沙洲,又看了看玉蓮,說:「好的。我們走走去。」我束起頭髮,戴好帽子,蒙上口罩,慢慢跨上駱駝。「姐姐拉穩,看站起來了。」玉蓮喊。「不怕,沒事,」我說,「可以走了。」玉蓮抓著駱駝繩子在我的前方行走。「姐姐以前看過沙漠沒有?」「看過的。」「我看姐姐騎駱駝跟旁人不一樣。別的人來,把牠當馬一樣騎的。」「那麼下地的時候就不好走路了。」我笑了起來。我們穿過沙海,沿山丘的弧形稜線往上爬。駝鈴的聲音誄噹、誄噹在大氣裏迴盪。再遠的山頭上,兩三匹駱影,停在高處。玉蓮說:「那肯定是日本人。」「不去管日本人,」我說,「玉蓮兒,日子好過嚒?」「可以。一天攢個十來塊人民幣。」「那駱駝要吃掉幾塊呢?」「駱駝不吃錢,」玉蓮笑了,「駱駝吃田裏的草──我們給種的。過了秋天,駱駝就吃乾刺。」「能活嚒?」我說。「別的牲口不能,駱駝可以。」「你們夠活嘛?」「我們一家三口,足夠活。」「到了冬天沒有人來騎駱駝了,怎麼辦呢?」「我們是──攢的錢省省的花。加上六、七月田產出來了,麥子磨成麵放起來,冬天不用愁的。」「妳愛人呢?玉蓮。」「愛人在家抱娃娃。」「不出來索駱駝嗎?」「他並不會拖人。一個客人都拖不到。只知道看看。站了一天到晚的──」「妳是心疼他,才這麼說的。」我說。「他真的是不會,」說著玉蓮噗的笑出來了,「哄娃娃事情也怪多的。」「玉蓮結婚幾年了?」「兩年多。」「一個娃娃?」「嗯。還想要一個。」「不怕罰嗎?」「不怕。三個就不可以了。」「不是罰很多錢嘛?」「沒關係。娃娃好。」「玉蓮你們是農民?」「噯,算是農民。」「也養駱駝?」「小駱駝不好養,是去買現成的大駱駝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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