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地圖上的狂想者:幾條線、幾種色、幾個點,一個既大又小、既圓又扁的祕密世界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1月

掛在地圖上的狂想者:幾條線、幾種色、幾個點,一個既大又小、既圓又扁的祕密世界

作者:肯恩.詹寧斯
出版社:臉譜
出版日期:2013年03月07日
ISBN:978986235240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342元

★美國亞馬遜網路書店年度最佳好書!★《紐約時報》暢銷作家好評如潮重量級力作
  美國著名益智競賽節目《危險境地!》連勝紀錄保持人和最高獎金得主肯恩‧詹寧斯帶領我們一窺地圖上的政治、經濟、歷史、藝術、虛構與想像、旅行與探險、尋寶遊戲、地理知識狂、圖書館賊、Google Earth……的祕密世界
  地圖狂也會迷路,地圖癖注定對地圖一見鍾情!  Google Maps 成了夢幻的地圖烏托邦,那我們還需要畫其他地圖嗎?  如果一張地圖可以改變全世界,那麼美國國會圖書館的五百五十萬張地圖可以做什麼?
  ◎幾乎所有地圖都會讓我們看到兩種地方:我們去過的地方,以及我們從沒去過的地方。
  「我們很快就會在邊界相遇,」鮑伯‧迪倫(Bob Dylan)如此唱道。
  美國著名益智競賽節目《危險境地!》開播以來,連勝紀錄始終止於8場,直到肯恩‧詹寧斯在2004年參賽後連勝74場,成為該節目連勝紀錄保持人,贏得2,520,700美元獎金,也是美國無人不曉的傳奇人物。
  1974年出生於華盛頓州的肯恩‧詹寧斯,幼時隨著擔任國際法律公司和甲骨文公司亞太區法律顧問的父親,先後在首爾(1981–1992)和新加坡(1992–1996)生活十多年。後舉家返回美國,畢業於楊百翰大學,修習計算機科學系和英文系雙學位。在《危險境地!》出賽期間,他擔任猶他州醫療保健服務機構CHG Healthcare的軟體工程師。
  一路過關斬將、天文地理近乎無所不知的肯恩‧詹寧斯,在美國深受崇拜,大家認為他一定埋首書堆飽讀經典,但他卻說自己從小最愛讀地圖,小時候睡覺時枕頭旁放的是一本「漢默得」出版的厚重世界地圖集。本書敘述他從小到大對地理不變的愛戀,並且探索為什麼地圖一直讓他,以及全世界各地的發燒友們,如此著迷。
  肯恩‧詹寧斯帶領讀者進行了一趟地理迷的世界旅行,從倫敦地圖展到國會圖書館的深處,從國家地理競賽中青春期前的天才們到Google Earth的電腦工程師。每一章都深入地圖文化中一個不同的面向:海拔高點征服、大地尋寶遊戲、公路地圖集競賽,甚至是虛構小說與奇幻故事的地圖裡描繪的「虛構地產」。他也探討了地圖繪製如何形塑我們的歷史,並主張繪製與閱讀地圖的慾望,在今天仍跟過去一樣重要。
  從「此處有惡龍」的大發現時代的羊皮紙地圖,到小學教室裡旋轉的地球儀,到數位地圖與GPS的後現代革命,本書充滿了引人入勝的細節、令人著迷的奇聞軼事,還有發人深省的分析。如果你自己就是根深柢固的地圖愛好者,又或甚至你是會在超市裡迷路的地圖文盲,肯恩‧詹寧斯都能當你的嚮導,帶你進入地圖迷的奇異世界。
  ◎地圖說的是另一種故事。地圖的終結,是發現的開始。
  「地理是關於塵世的學科,卻是天堂般美好的科學。」
-----哲學家柏克(Edmund Bruke)
  2011年,IBM超級電腦華生(Watson)對戰益智競賽節目《危險境地!》兩位前冠軍,其中一位便是本書作者肯恩‧詹寧斯。超級電腦擊敗人腦,但擁有地圖腦的詹寧斯對地圖和地理知識的奇特痴迷,為我們揭露出一個獨特又迷人的世界。
  在每一張地圖上,每條疆界線、每種色彩、每個標示點都是一種巨大的象徵,都有著不為人知的祕密。為什麼地圖的上方一定要是北方,而不是南方?為什麼美洲莫名地一定在地圖中心?為什麼政治分界比實體的地理分界清楚?為什麼列出這個城市,但不列那個城市?為什麼台灣被標示為一個國家,但巴勒斯坦卻不是?
  南韓希望推翻日本對地圖上一些小島所主張的主權,一群剛果和烏干達的官僚想知道雙方的交界究竟是在維多利亞湖中的哪裡,大英帝國曾將統治的領土統一畫上粉紅色來團結國家。簡單的一筆,就界定了誰不在我們這邊。
  昔日我們靠羅盤指引方向,今日智慧型手機才是我們知道自己在哪裡的標準配備。美國有十分之一的大學生無法指出加州在地圖上的哪裡;超過一半的學生找不到芝加哥、冰島或亞馬遜雨林;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學生知道莫斯科和雪梨的位置。每一個地名都成了地圖上的一個小點,電子地圖成了世界的入口。
  在地圖上,我們的眼睛可以在空間中自由遊蕩。Google的1公分1像素即時地圖將讓世界更遼闊,但同時世界也變小了一點。
  未知的邊境已然消失。
得獎記錄
  ★美國亞馬遜網路書店年度最佳好書!
作者簡介
肯恩.詹寧斯Ken Jennings
  1974年出生於西雅圖市郊,在首爾度過少年時期,楊百翰大學(Brigham Young University)畢業。
  著有《紐約時報》暢銷書《金頭腦》(Brainiac),描述他在美國廣受歡迎的益智競賽節目《危險境地!》(Jeopardy!)中史無前例的連勝紀錄;《肯恩.詹寧斯的百科知識年曆》(Ken Jennings' Trivia Almanac);以及最新力作《因為我說了算!》(Because I Said So!)。
  他和妻子、兩個孩子,以及一隻叫做「班卓」(Banjo)、情緒非常不穩定的拉布拉多犬,住在西雅圖市郊。
  www.ken-jennings.com
譯者簡介
李淑珺
  台大外文系學士,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中英文組碩士,英國劍橋大學、蘇格蘭聖安德魯大學進修。曾任長榮航空機上CNN新聞翻譯,於實踐大學教授翻譯課程,並曾教授及演出佛朗明哥舞。現為自由譯者,專職翻譯書籍,譯作橫跨心理學、文學、建築、藝術、歷史等範疇。
  譯作累積達五十餘種,包括《美麗男孩》、《滅頂與生還》、《神奇城堡》、《非零年代》、《躁鬱奇才》、《彼得潘》、《亞法隆迷霧四部曲》、《狂野的夜》、《我心姊妹》、《巴黎女孩的廚房探險》,以及獲國民健康局推介好書的《熟齡大腦的無限潛能》與《老年憂鬱症完全手冊》等。翻譯問題歡迎來信討論指教:[email protected]

第 1 章 怪癖∕偏心率 Eccentricity第 2 章 自持∕方位 Bearing第 3 章 差錯∕斷層 Fault第 4 章 標竿∕水準基標 Benchmark第 5 章 提升∕海拔 Elevation第 6 章 傳奇∕體例 Legend第 7 章 肯定∕推算 Reckoning第 8 章 漫遊∕曲流 Meander第 9 章 過渡∕轉鏡儀 Transit第10章 邊際之外∕邊縫 Overedge第11章 邊疆∕國界 Frontier第12章 如釋重負∕地形起伏 Relief

第1章怪癖/偏心率 Eccentricity名詞:橢圓地圖投影法造成的變形「我的傷口是地理。」――康洛伊(Pat Conroy)大家都說,一直要到你把放在父母家儲藏室的最後一箱東西搬出來,你才算是真的長大成人。如果真是如此,那麼我相信當我放在父母家的紙箱不斷發霉褪色的同時,我會永遠稚嫩青春、長生不老、無憂無慮,就像《格雷的畫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裡的多瑞安•格雷(Dorian Gray)一樣。我知道,每個人都有相當分量的垃圾堆在父母家的閣樓或地下室裡,但是堆滿我父母家車庫一側,8英尺高的紙箱小山並不是典型儲物癖收集的零碎雜物,而比較像是《法櫃奇兵》(Raiders of the Lost Ark)最後一個鏡頭裡的巨大倉庫。我上次回家時,跋涉走進這堆混亂當中,希望能解救出一個裝著我童年時樂高玩具的塑膠桶。我沒找到樂高,讓我六歲的兒子很傷心,但我驚喜地發現一個箱子的側邊,用我十幾歲時比較端正的字跡寫著我的名字。那箱子像是我的青期與童年的考古挖掘現場,最上面是R.E.M.搖滾樂團的混錄錄音帶和《間諜》雜誌(Spy),接著往下經過由《星際爭霸戰》(Star Trek)的小說與《雷神索爾》(Thor)漫畫書形成的地層,最後結束在我少年痴迷嗜好的最原始巖盤:一本「漢默得」(Hammond)於1979年出版的世界地圖集。我沒想到我從箱子最底下拉出這巨大的綠色地圖集時,會感覺到像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那樣回憶如潮水湧來的刺激。陽光照亮的粒粒灰塵在飛舞中凍結;來自天上的和聲響起。我在七歲時存了好幾個月的零用錢,才買下這本地圖集,而它從此成為我最寶貝的東西。我記得它有時候晚上就睡在我床頭的枕頭旁,就在大部分小孩子放著心愛毯子或泰迪熊的地方。我翻著它的頁面,看到它被愛惜的程度就跟任何心愛的絨毛玩具一樣:有厚墊的封面上的金色字體已經磨損,角落有了凹痕,裝訂也已經損壞到大部分的南美洲都掉了出來,被上下顛倒地塞回去。直到今天,我還是會很自豪地坦承自己多少算是個地理迷。我知道美國每一州的首府――嘿,我甚至知道澳洲每一省的首府呢。不論到哪一家飯店,我進入房間後的第一個動作都是翻開裡頭有著很爛的城市地圖的觀光導覽雜誌。在我祕密的旅遊目標裡,我「死前一定要去」的地點不是像雅典或大溪地這樣無趣的地方――我要去造訪人跡罕至的奇特地方,例如西維吉尼亞州的威爾頓(Weirton,美國唯一一個兩邊各靠著不同州界的城市),或位於加拿大努納武特區(Nunavut)的維多利亞島(Victoria Island,全世界最大的「三重島」的所在)。 但我在翻閱這地圖集時逐漸想起,我童年時對地圖的熱愛並不只是偶一為之的癖好。我簡直可以廢寢忘食。在那時候,我可以盯著地圖看上好幾個小時。我是個狼吞虎嚥飢不擇食的讀者。而且我強烈地察覺到,一頁熱騰騰的達爾(Roald Dahl)的兒童小說或《偵探男孩》(Encyclopedia Brown)系列小說,我大約三十秒鐘就看完了,但地圖集中的每一頁都是幾乎取之不盡的寶藏,藏滿了地名、形狀和地方,而我非常欣賞那深刻又全面的感覺。旅人會回到他最愛的一個地方許多次,在同樣一家小餐館點同樣一道菜,從同一個觀景點望向落日。我也可以在沙發上神遊,做同樣的事,一再享受我過去就看過的熟悉情景,同時又總能驚喜地發現新的細節。你看,阿拉巴馬州的阿德默(Ardmore)距離它的鄰居,路易斯安那州的阿德默(Ardmore)只有100英尺――但是阿拉斯加州的聖喬治(Saint George),跟南卡羅萊納州的聖喬治(Saint George),卻相距4,303英里。又如,阿拉伯國家阿曼最北端的穆桑達姆半島(Musandam Peninsula)蕾絲般的海岸線,就像一片複雜破碎的雪花延伸入荷莫茲海峽(Strait of Hormuz)。小孩子最愛在複雜的汪洋裡搜尋新的細節。就是同樣這個原理,讓《華德在哪裡?》(Where’s Waldo?)系列書籍賣了數不清多少本。繪製地圖的人必定知道這點――對許多地圖迷而言,細節並不只是手段,而是目的。此刻在我書桌旁的辦公室地球儀相當小巧,但它還是設法容納下美國西部各式各樣窮鄉僻壤處的小村莊:堪薩斯州的科爾(Cole);德州的阿爾平(Alpine);俄勒岡州的伯恩斯(Burns);北達科塔州的莫特(Mott,人口數:808人,和一個城市街區或兩個曼哈頓的上東側差不多)。連亞利桑那州的阿霍(Ajo)也可以入選,而且它甚至還不被承認為鎮――它在官方紀錄上只是一個「人口普查指定區」(census-designated place, CDP)。除了任何人都只有在車子剛好沒油時才會造訪以外,這些地點還有什麼共同點?首先,它們都有很簡潔俐落的簡短名字。其次,它們都是方圓數英里內唯一的東西。因此,它們剛好填補了地球儀上的一個空白處,而使這個產品可以看起來像是包含了密集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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