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 多雲 偶陣雨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1月
晴時 多雲 偶陣雨
可樂狐狸:「這無疑是我寫作至今最滿意的作品。」
兩代眷村 三個男孩 橫越二十年的知己摯情勇敢幸福.堅定閃耀
堅持用生命說故事的可樂狐狸 3年沉潛、傾力鉅作 最真誠飽滿的感動,重新喚回你我忘卻的愛與希望……
這是發生在眷村變化最劇烈的近20年, 關於江擎、鄭宇、凌志雲三位大男孩的故事……
江擎出身高級將領家庭,是運動健將,一出現就是全校所有男女的目光焦點,個性念舊,卻又喜歡大膽冒險。來自平凡老兵家庭、和他一齊念小學、國中、高中的鄭宇,天生喜歡靜態活動,愛唱歌,卻很膽小。在江擎面前,鄭宇以為自己沒有辦法不靠他發光,就像是月球必須靠反射才能證明存在一樣。自覺卑微而渺小,所以看起來像永遠在和江擎賭氣。
──但偏偏江擎眼裡只有鄭宇一個人。喜歡黏著他,繞著他轉。是男女朋友那種喜歡。沒有半點懷疑的,理直氣壯的,喜歡。
至於凌志雲……他是本省子弟,出社會後成了精明幹練的公關公司專員,熱愛最新的3C用品,各種最潮、最流行的服飾、吃食、飲料……,會遇見和他天差地遠的江擎,其實是一連串的誤打誤撞、陰錯陽差……
警告:閱讀本書,面紙請準備
堅持的愛、勇敢的離開-- 可樂狐狸 首度展現「雙聲∕對位」傑出寫作技巧 耍賤時搔動你全身笑筋 心碎處絕對直鑽你眼底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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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可樂狐狸
身高有180以上,卻沒有相稱的體重。 喜歡男人也愛狗。喜歡寫作也愛閱讀。喜歡聽歌也經常夜唱。 看起來弱不禁風,可是幹架時卻可以讓卡車司機慘敗。 一個會被大家歸類為白淨書生, 卻又不認命想把自己變成陽光運動的中年男子。
很普通一般的老百姓外加窮光蛋。 財產有一台PC以及NB跟100cc的機車, 還有一隻外表是拉不拉多但行為像土狗的寵物。
不是中文系,沒報名過文學獎,不是「作家」, 只是個想用生命說故事的人。
已出版小說集《我的台客男友1、2》、《加州遇難記》、《G屋出租上、下》,另以「孤鳥十四」為筆名出版《同志教師殺人事件》、《同志初體驗》。
單身,徵友中。
沒有太多限制。雄性,順眼、懂溝通,個性憨厚、穩重安定者佳。
意者來信:[email protected],待遇面洽。
文/可樂狐狸我是楊偉—1「因為……我喜歡你!」—江擎「如果這句話,你在大學放榜的那個晚上就告訴我,那麼我會答應你。」—鄭宇「為什麼現在講就不一樣?」—江擎「因為我很認真的等過你這句話,而你卻沒有發現過。」—鄭宇「那為什麼你現在不能給我一個承諾?」—江擎「因為我不想你等,就像是我等你那時候一樣……」—鄭宇「至少讓我陪你……」—江擎「我到現在才知道,要拒絕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不要去看你那雙太好看的眼睛……」—鄭宇蟬聲繚繞的午後,我在這棟眷村建築裡面,望著收不到訊號的手機。來此是找一個死黨,他叫江擎。我不曉得他發什麼癲,怎麼會想到搬到這個小山崗上的眷村屋裡?本來他住的地方,是一棟位於台北鬧區的高級大樓套房,光是樓下的會客大廳就他媽的像五星級飯店,連管理員都穿著西裝,人模人樣。叫他來山下載我,他居然還要我自己走上來!看來應該是剛睡醒在發懶吧?我等了半天的公車都沒到,所以只好用走的上來,走了20分鐘,差點沒有中暑死在路邊。收音機裡傳來一首叫〈LaVieenRose〉的老歌,這首歌許多人唱過,但收音機裡傳來的是LouisArmstrong的版本,前奏是Saxophone接著LouisArmstrong的沙啞嗓音才開始唱著。他開了兩瓶可口可樂,曲線瓶那種,有鐵瓶蓋的,汽水冒出的聲音很令人懷念。「喏!」他遞了一瓶給我,然後走到門口的石階上坐著,望著前院的幾棵樹。他打著赤膊,運動員般的身材,精瘦而結實,穿著紅底有白色夏威夷花圖樣的便宜海灘褲。就是那種你在夜市時常能看見,199一件的。午後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膚色不算深的他看來偏黃。他大口的灌著可樂,短而刺的頭髮上還滴著水珠。那是他從國中開始就有的習慣,他非常怕熱,卻又熱愛陽光下的運動,他常常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然後把整個頭放在水柱之下。為此他常常被訓育組長責罵,說他浪費資源。「要不要吸管?」他喝東西的速度很快,都快見底了才回頭問我這個問題。我搖了搖頭。參觀著這棟舊房子的四周,掛了不少黑白照片,其中當然也有許多彩色照片,不過都泛黃了。看得出來是家族照片,裡面的人總是規矩的排排坐著,然後一代一代的增加成員。另外還有蔣介石跟蔣經國的照片,就是早期學校教室裡都會掛的那種。「你為什麼會想到搬來這裡?」我終於還是問了,雖然我知道他的理由向來很爛,從以前到大學放榜,他壓在我身上的那個晚上都一樣,問他為什麼,總是會得到讓你覺得想狠狠揍他一拳的答案。「你不覺得這裡很棒嗎?很安靜,很和平,又有老眷村的味道。」很安靜我能理解,很和平?台灣現在有哪裡在打仗嗎?在眷村依照都市更新計畫改建的時段,我們以前那眷村的一些鄰居都傳聞要被拆房子,改成國宅,於是紛紛暫時搬離做準備。但是,他們家的將軍府還是在那兒,偶而他們家人也都在那聚會。而後他們家又另外置產,搬到高級大樓,他也有房間,還是個大套房,但他偏不愛住。我住校,母親住在原本我們一起長大的那個眷村,母親說不會拆的。儘管鄰居們少了很多,但我母親還是住在那。於是他就跑到這靠近政大的另一個眷村,還是日式建築的那種戰後接收的眷村。幾年來若不踏進眷村,可能不會感受到那些眷村的文化,世界在變換時代了,這是我們這一代能輕易感覺的。但這裡似乎是被都市更新遺忘的地方一樣,人雖少了但還是保有濃濃的眷村氣息,連中午都能聽見賣涼水跟「叭晡」(土製冰淇淋的流動攤販車)的叫賣聲,而該安靜時就是午睡及9、10點以後。在這彷彿時光停滯,我瞬間明白念舊又愛自由的他,為什麼會選在這裡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