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0月

左耳

作者:饒雪漫
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年11月01日
ISBN:978986824316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198元

狂銷數十萬冊,震撼數百萬「漫迷」,席捲華人世界的青春文學作家饒雪漫,
個人巔峰代表作《左耳》終於登台!!
***關於左耳這首歌 ~ ~
左耳的速度
靠不上離別的肩膀
愛情是一雙穿錯的鞋 走啊走啊你在南方我在北方
那些心甘情願的憂傷
從來不肯為我撒謊
左耳堅持
面向你回來的方向
聽到你說
這一生有你在身旁
不離開 不放手 不絕望
**《左耳》的獨特魅力 ~ ~ 中港台三地「漫迷」瘋狂
★★★饒雪漫的小說常成為電視劇本的首選,《左耳》一書已改編成舞台劇、電視小說劇,目前已在籌拍電視連續劇。
  《左耳》一書中的歌詞不僅被音樂人士譜寫成歌,《左耳》一書更成為影劇界的熱門寵兒,從舞台劇、電視小說劇,到電視連續劇,劇中的選角活動每每吸引無數人報名參加,並成為年輕人之間的熱門話題。
★★★華人世界暢銷作家饒雪漫的青春文學巔峰代表作《左耳》,是饒雪漫最放縱的一次創作。
  《左耳》被各界一致認為是饒雪漫的巔峰之作。它生動地塑造了小耳朵、吧啦、張漾、許弋等一批性格迥異的年輕人形像,並用極富張力的文字完美展現了當下年輕人成長時期的疼痛和美好。饒雪漫本人也對此書非常偏愛,認為是自己寫作二十年來最「放縱的」、最成功的一次寫作。因為意猶末盡,她又創作了續集──《左耳終結版》,即將在近期內推出。
★★★《左耳》呈現最自然、最深刻的青春情懷,令人一讀再讀,感動不已。
  醫學專家說:甜言蜜語,說給左耳聽。於是,饒雪漫塑造了一個左耳失聰的女孩李珥,李珥在青春時期的苦樂,以及李珥周遭的朋友──吧啦、張漾、許弋、尤他等,都各自展現了不同樣的年少輕狂。
***漫迷的回響 ~ ~
  我好奇雪漫究竟有著怎樣剔透遼遠的內心世界,她的少女時代曾有過怎樣轟烈動人的故事。讓她能夠洞悉一切卻安然旁觀,只讓故事上演……(超級漫迷:陳景堯)
  作為一個忠實的雪漫書迷,雪漫的書我看了不少,但是《左耳》是第一篇讓我流淚的……(超級漫迷:方悄悄)
  像一部舊電影。很淡,畫面模糊卻又強烈直入人心。那是很暖的,很暖的那種,像冬天的煙花,很大很美麗……(忠實漫迷:妖精七七) 
**《左耳》書中的主角,深植讀者心中 ~ ~
李珥 又叫「小耳朵」,從小左耳失聰,心地善良,是個渴望變成壞女孩的好女孩。
吧啦 大大的眼睛,漂亮的臉蛋,是個惡名昭彰的小太妹,想變成一個好女孩,卻無能為力。
張漾 父母的離異在他幼小的心靈裡埋下悲劇的種子,報復、欺騙、懺悔…他比一般人都要早嘗到青春的苦果。
許弋 家大業大的闊少爺,是個品學兼優的萬人迷。因為一夕間的家道中落,使得命運翻轉。
作者簡介
饒雪漫 ~ ~ 迷人的文字女巫
  生於七十年代,從十四歲發表文學至今,已經在青春文學經營了十八年,出版作品三十多部。她集創作,創意,推廣等多項才能,是多次登上排行榜的暢銷作家,享有「文字女巫」的稱號。
  曾獲新時期兒童文學獎,第十一屆九歌少兒文學評審獎等,被諸多媒體稱為新一代青春文學的掌門人。2005年,她創辦個人雜誌《雪漫》,展現了不凡的創作實力和非凡的吸引力。
  饒雪漫率先提出「青春疼痛文字」、「青春狂愛」小說的新概念,引起讀者的巨大迴響。《左耳》、《左耳終結版》、《小妖的金色城堡》、《校服的裙擺》是其代表作。在台灣已出版《小妖的金色城堡》、《QQ兄妹》、《花糖紙》等書(九歌出版社)。
個人網站:www.huayishang.com

作者序
Part1 木子耳
Part2 吧啦吧啦
Part3 張漾
Part4 李珥

當翅膀張開的時候
十一月十八日。
1118,這是個吉利的日子。
  我寫完了我的《左耳》。這是我寫得最長的一本書,好多時候,我停也停不下來,其實寫到這裡,它也只是一個暫時的停息。雖然我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收住了尾,但是我自己知道,我還有很多的故事要說,誰也無法阻止我。
  那天晚上我夢到一個巨大的翅膀,純白色的,在灰暗的天空下斜斜的,以絕對的氣勢掠過我身旁,那個夢裡居然還有音樂,像是我平日裡最不懂得欣賞的交響樂,醒來後,它們依然敲擊著我的耳膜,一下又一下,讓我精神。
這是一個應該在青春期來臨的夢,它遲到了整整十八年。
  現在,如果你要我回憶,我回憶不起自己究竟是何時開始決定寫《左耳》的,這個書名從心裡跳出來,也絕對只有短短的一秒鐘的時間,我有些疑心自己這個名字會不會好聽,或者說不知道它會不會讓編輯和讀者覺得索然無味,於是我上Google打出了這個詞,一秒鐘以後,出來了十五萬個結果,排在第三條的是一個新聞,新聞的標題是:醫學專家證明,甜言蜜語,說給左耳聽。
  我對自己的書名立刻充滿了信心,我想好了,如果有一天,不管誰問我為什麼要起這樣一個名字,我都可以用這句話來回答他而無須像以往那樣費勁心機,這簡直太省事了。
很多時候,「愛情」這個詞,它真的可以替代一切。
  但當然,我不要寫一個愛情故事,這絕對不是我寫作初衷,我要寫的是「女生」,這個被我愛到骨子裡的特殊群體,我要寫「她們」的成長,「她們」的痛苦和歡樂,上帝做證,這麼多年,我是如此孜孜不倦。
  很多的記者都問過我,饒雪漫,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直這樣寫,有時候我也想不通,也許,這□是那個遲到的夢惹來的禍。所以我才會一遍一遍地在文字裡,重複著我的十七歲。重複著告訴每一個人,因為愛著,就算痛到極致,我們不會老去。
小耳朵,就是這樣的一個女生。
  我知道會有很多的人愛上吧啦,喜歡上吧啦濃烈的色彩和張揚的笑容。但對我而言,小耳朵是更加地貼近我心靈的。她是那樣鮮活地活在我的心裡,有時候,我會想像她說話的樣子,慢慢地,輕聲細語地,但帶著堅決意味,心一點一點地疼。我對小耳朵,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敬仰,她自有她的場,她在中讓給吧啦的那把傘,她伸出手替張漾和麵的動作,她在酒吧外面蹲著等許弋出現,她抱著尤他送她的手機在火車站廣場流淚的樣子……都讓我願意相信她是一個天使,她小小的白裙子,就是她小小的翅膀。我們都沒有見過天使,而天使應該就是這樣吧,縱然傷痕累累,依然奮不顧身且永遠笑容甜美。
  我的小耳朵,她一定是這樣的。我無數次揣測關於她的結局,無數次地問別人同一個問題:你想小耳朵嫁給誰呢,張漾還是許弋?我得到的答案是一半對一半,於是我一面寫一面掙扎,一面寫一面猶豫,但其實到最後我才發現,答案是明擺著的。我知道我無法改變我自己,就像吧啦無法改變吧啦,小耳朵無法改變小耳朵一樣。我知道我們每一個人,就算是有了足夠的理由,也無法說服自己改變在來時的路上,就早已經決定了的一個選擇。那是命運的安排,最好的方式,就是微笑著接受。
  我喜歡在清晨最好的陽光裡敲字,手指在鍵盤上來回,像彈鋼琴,我被文字控制,內心響起音樂。感覺無與倫比的幸福,我深知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擁有這樣的幸福,於是我越來越懂得感恩,懂得用最舒服的語調和別人交談,懂得付出,其實是一最美好的獲得。當然這也是危險的,因烠時候我會在自己的文字裡迷失,找不到來時的路,我極力尋找一雙翅膀,它可以帶我飛越,於可以看得更高望得更遠。
  我忘了,當我展翅飛,也許就停不下來。好像《校服的裙擺》裡羅寧子和小三兒的一段對話:
鳥為什麼會一直飛?因為它不飛,就有可能死掉。
  可是沒有人願意死掉。生命生生不息。我們都要面向太陽,驕傲地活著。像力力麵在MSN上的名字:如鷹一樣展翅飛翔。
我喜歡這句話,喜歡驕傲地活著。喜歡所有積極向上的人們。
  2005注定是忙碌的,簽售,講座,總是讓我摸不著邊且極度抓狂的電視劇。常常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可是2005對我而言注定是不同尋常的一年,因為在這一年,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我終於寫完了我的《左耳》,完成了我和我的少年朋友和青年朋友們共同的成長儀式。
  煙花,屋頂,年輕的無所畏懼的面孔。我們都經過或者正在經過的歲月。有的東西留了下來,有的注定永遠消散。所幸的是,在擦肩的時刻,我們記住了彼此。如果我的微笑點亮了你,在你去的路上多出一盞燈,那麼我也會感覺溫暖。
  當然還有很多的路人,我們可能永遠陌生,當我經過你身旁,哪怕你看不到,猜想到我的美,也是好的。
讀一本書,很累。
親愛的,謝謝你們。
饒雪漫
2005年11月20日
寫於江蘇鎮江
當我們有點好奇
寫完《左耳》後,我常常會問自己一個問題:如果耳朵真的聽不見,會是什麼樣?
  寫完《左耳》後,成千上萬的讀者問過我一個問題:吧啦在生命最後一刻說給小耳朵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
我想,一萬個人,應該有一萬個答案吧。
我們總是這樣,對一些不可能知道答案的事情充滿了好奇之心。
  我是一個熱愛寫字的人,從十四歲起,我就一直寫啊寫啊寫啊寫,好多人都對我說過,別這樣寫啦,你永遠也成不了作家。可是我一直對自己的未來充滿好奇,我一直都記得十七歲的某一天當我寫完一篇我自己特別滿意的小說後走在街上昂首挺胸的樣子,我那時候是真的很得意啊,我覺得我就是與眾不同的,就是會有出息的。
  那一天我跑到書店去看書,那時候的書店很小很小,我看到三毛看到席幕容,她們的書一排一排氣宇軒昂地堆在那?。我很好奇,要是有一天,我的書也能像她們的書那樣暢銷,我會是什麼樣子呢?
我們總是這樣,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做著孜孜不倦的努力。
  後來,我真的當了作家,真的出了很多的書,雖然我還是那個我,但我又開始在不停地猜想,不知道別人在讀我的書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我總是試圖將自己換成一個普通的讀者來讀我自己的作品,試圖忘掉那些字是我自己寫的,我總是很想知道自己被自己感動是什麼樣的滋味,謝天謝地,當我寫完《左耳》以後,我感受到了,我認為,這是給一個作家最高的獎勵,因為如此這般的「自戀」獎,並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呀。
  我真的很喜歡我的《左耳》,喜歡吧啦,喜歡小耳朵,喜歡張漾,喜歡許弋,喜歡黑人,甚至喜歡蔣姣……我真的很擔心,不知道《左耳》之後,我會不會完了,會不會還有勇氣提起筆來繼續寫一個超越它的故事。
嗯,有點好奇。
咳,好奇害死人。
所以,我又開始提筆寫啊寫啊寫啦。
所以,這篇短短的序讓臺灣的編輯等啊等啊等啊,真是抱歉噢。
  今年七月,我小叔一家三口去臺灣探親,從那邊打來電話,很激動地告訴我,在書店?看到有我的三本書,賣得最好的是《小妖的金色城堡》,店員告訴他時常斷貨。他每樣買了一本,做為禮物,送給臺灣的親戚。
  算起來,《左耳》應該算是我在臺灣出版的第五本書,雖然和「我識出版社」的合作還是第一次,但我臺灣的好朋友,也是《小妖的金色城堡》的責編麗玟小姐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義不容辭地加入了該書的策劃和編輯工作,讓我可以安心地期待這本書在臺灣的發行和銷售。謝謝「我識」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決定出版《左耳》和《左耳終結版》這兩部書,謝謝臺灣的讀者,一起加油?。
饒雪漫
2006年10月2日
寫於江蘇鎮江

有一天放學,我從學校裡晃出來,忽然看到了許弋。他背了個大書包,靠在校門口那棵巨大的梧桐樹下。他看著我走近,眼神裡有些藏也藏不住的憂傷。我走過去,捏著嗓子故作輕快地說:「帥哥,幹嘛哩?今天居然敢蹺課?」「我想你,吧啦。」許弋有些委屈地說,「我居然兩天都沒有你的消息。」我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上迅速地捏了一小下:「對不起啊,寶貝,我這兩天忙暈過去啦。」「你忙什麼?」他問。「忙什麼呢,嗯,讓我想想。」我把眼睛抬起來看天,結果我看到了黑人,個子很高的黑人,帶著七八個男生,正從學校裡面走出來。我的心裡咯噔一下。我想叫許弋快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黑人一夥很快就圍了上來,黑人又戴著那些讓我眼花撩亂的金屬飾物了,他不說話的樣子有些恐怖,看上去像一條就要吃人的狗。我推推許弋說:「你先走。」許弋沒有動。黑人粗聲粗氣地說:「這難道就是你喜歡的小白臉?吧啦,你的品味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啊。」「你敢動他,你試試?」我對黑人說,「我會跟你沒完。」「哈哈哈哈……」黑人仰天大笑,「黎吧啦,我才發現你他媽不是一般地會疼男人!」「那倒是。」我說,「你他媽被我開除了,只有嫉妒的份了,怎麼著?」「我能怎麼著,我不想怎麼著,我壓根也不會怎麼著,我就算要怎麼著我也不會讓你知道我要怎麼著!」黑人急了,繞口令卻說得倍兒溜。「滾!」我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黑人手下的兄弟一個個憤怒地看著我。許弋在我的旁邊喘著粗氣。我腦子在飛速地運轉,如果真的打起來,我應該是打110還是去搬救兵,還是到學校裡去找老師,在我沒有想清楚的時候,黑人卻打了一個沉悶的響指,用一種敗下陣來的語氣對大家說:「我們走。」說完,他第一個轉身大踏步地往前走去了。我一顆懸著的心剛剛放穩,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又發生了,許弋衝了上去,揮起拳頭,從後面給了黑人的肩膀重重的一擊,嘴裡還喊著:「光頭,我警告你,你不許欺負吧啦,我絕不允許你欺負她!」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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