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 (23週年紀念版)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1月

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 (23週年紀念版)

作者:張戎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14年09月04日
ISBN:9789863441380
語言:繁體中文

一個激勵人心的故事,三代女性經歷了無數艱難困苦和政治風暴,
始終保持著人性的尊嚴和美。──希拉蕊•柯林頓

  走過纏足的時代、封建體制的婚姻、抗日戰爭、國共內亂……直至文化大革命的劫難,她們歷經了人間的悲歡離合,也創造了不平凡的一生。

  三代中國女性 一部感人家史 理解二十世紀中國的重量級磅礡史詩

  「我享受過特權,也遭受過磨難;有過勇氣,也有過恐懼;見過善良、忠誠,也見過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在痛苦、毀滅與死亡之中,我更認清了愛及人類不可摧毀的求生存、追求幸福的能力。」──張戎

  從滿清王朝到共和體制,從共和政體到共產專政,國家體制的轉換,標誌了三代中國女人的命運。

  姥姥玉芳出生於一九○九年。這年,正值滿清統治中國兩百六十年後面臨危亡之秋。

  天生麗質的姥姥沒能逃過纏腳的痛苦,因為父親希望未來靠著這個女兒平步青雲,有雙三寸金蓮能更快找到乘龍快婿。她的父親心願達成了,儘管姥姥做的是軍閥的姨太太。這年姥姥十五歲。

  母親德鴻,出生於一九三一年。這年,日本人入侵東北,占領東三省,成立滿州國,扶植傀儡皇帝溥儀。德鴻的父親在她兩歲時過世,隨著姥姥改嫁,她有了待她如己出的父親,一位滿族醫生。

  經過日本人統治、國共交戰的年代,十五歲時,德鴻參加共產黨地下工作,在一次面見上級時遇到了令她傾心的終生伴侶──作者張戎的父親。

  女兒張戎出生於一九五二年,父親守愚和母親德鴻都在四川擔任共黨高幹,她在成長的過程中,既感覺到接二連三的政治運動帶來的緊張氣氛,也享受了生活在這個家庭的愛與溫暖。

  然而,文化大革命的浩劫,沒有人能逃得掉……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的作者,她能一改姥姥與母親的宿命,走出自己的路來嗎?

  歷經三個世代的故事,發端於中國東北的偏遠小城義縣,擴展到大城錦州,再隨著母親的足跡跨越半個中國到了四川。

  一個家族橫跨了一世紀的滄桑,由三代女人的一生刻畫出一段奇蹟,而這個奇蹟,仍在持續發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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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獲1992年英國NCR圖書獎 1993年英國年度圖書獎 1997年英國讀者評選為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傳記作品 

  《泰晤士報》、《時代週刊》、《洛杉磯時報》、《華盛頓郵報》、《華爾街日報》等數十家媒體一致好評

  一個激勵人心的故事,三代女性經歷了無數艱難困苦和政治風暴,始終保持著人性的尊嚴和美。──希拉蕊•柯林頓

  《鴻》是一部極不尋常的巨著,它的每一個細節描寫都令人難以忘懷。它不僅是一本讀來不忍釋手的暢銷書,而且引起了最嚴肅的評論界的極大注意。──《每日電訊報》

  或許你關注二十世紀中國歷史,也或許,你不關注,但《鴻》都會緊扣你的心弦。這本書好得令人眼花撩亂:一本冷靜有分寸的歷史書,讀起來卻像暢銷書。你拿起來,像人們所說,就放不下它。──《紐約新聞報》

  難以抗拒的魅力,就像所有偉大的悲劇故事一樣,《鴻》最終是一本令人振奮的書:它體現了這個家庭的勇氣和精神。──《泰晤士報》

  張戎是很少幾個能找到中國歷史悲劇根子的中國人之一。《鴻》是描寫中國最出色的書籍之一。──《紐約書評》

  《鴻》像閃電一樣令你震撼,有《飄》一般的激情。如此的氣勢,如此的神韻,如此的暴風雨!沒有人比張戎更能描寫毛澤東治下的中國了。──《巴黎人》

  一本真正罕見的書。張戎是第一流的行家,用詩一樣的語言,描繪了幾乎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倫敦書評報》

  《鴻》使我感覺自己像五歲的孩子。這部家史具有最不朽的社會歷史那樣的深度與廣度。──《星期日獨立報》

  張戎的寫作手法不同凡響。她娓娓道來,不動聲色,在描寫人物、細緻紀錄、豐富多彩的次要角色以及令人著迷的複雜情節方面,大有狄更斯之風格。──《時代週刊》

   這是關於一個中國家庭的真實生活傳奇,它的戲劇性場面超過了著名電影連續劇《朝代》;暴虐的情景超過任何黑社會電影;令人心碎的悲劇超過了狄更斯的《小 多雷特》;峰迴路轉的冷嘲熱諷,對追名逐利的反派角色描寫,甚至超過了巴爾扎克筆下的芸芸眾生。沒有任何一本書如此吸引人!──《洛杉磯時報》

  如果還有誰對20世紀中國人命運的悲劇性質存有任何懷疑的話,這部回憶錄會讓它一掃而光。─《華盛頓郵報》

  一部非凡的史詩,撼動人心!用家庭往事寫活了歷史,對現代中國和四分之一人類的無可比擬的洞察力。──英國《星期日郵報》

  像包柏漪冷峻、流暢的《遺產》一書,張戎的故事由一系列真實生活組成,展示了中國從封建社會到共產主義的劇變。但張戎之作更勝一籌, 這是一部家史,也是貫穿了整個二十世紀的史詩。──《華爾街日報》

  這本書所凝聚的豐富的個人生活內容幾乎覆蓋了整整一個世紀──從年輕的外祖母楊玉芳到同樣年輕的外孫女張戎。我們在西方的人期望能更多知道本世紀的中國……《鴻》幫助我們了解了本世紀的各種事件對中國人民的影響和衝擊。──《基督教科學箴言報》

  張戎的《鴻》在描寫中國的書中是個里程碑……任何一個看過這本書的人都不再是同樣一個人。──《金融報》

  這本書是注定要成為世界性暢銷書的。《鴻》是本巨著,在這之前,還沒有出版過這類書。筆調驚人地輕鬆,但卻科學般的嚴謹。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這樣一個非同尋常的成就是由一位中國作家取得的。──《新聞報》

作者簡介

張戎

  全球知名的《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和《毛澤東:鮮爲人知的故事》兩書作者。1991年《鴻》出版後,成為英國出版史上非小說類最暢銷的書籍之一,名列讀者評選的二十世紀最佳書單,在全世界有關中國的著作中讀者最多,至今在英美亞馬遜網路書店中國欄目的暢銷書榜上仍名列前茅。2005年與丈夫喬.哈利戴合著的《毛澤東:鮮爲人知的故事》出版,美國《時代》週刊評論說:「這本書的威力像原子彈。」這兩本書迄今已經翻譯成四十多種文字,在中國大陸以外的銷售量超過一千五百萬冊。《慈禧:開啓現代中國的皇太后》於2013年出版英文版,《紐約時報》稱這本書是第一部全面使用中英文史料的、關於慈禧的權威著作。

  張戎1952年出生於四川宜賓,文革中做過農民、赤腳醫生、翻砂工和電工。1973年就讀四川大學外文系。1978年留學英國,1979年入約克大學專攻語言學,1982年獲博士學位,是中共執政以來第一位獲英國博士學位的中國大陸人。曾在倫敦大學亞非學院任教。

譯者簡介

張樸

  《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的中文譯者。出生於四川成都,作家。曾當過兵,做過記者、編輯。90年代初赴英國留學,獲碩士學位。定居倫敦。一直為英國和香港各類中文報刊雜誌寫政治評論和小説、散文等,迄今已發表逾百萬字的作品。2003年完成第一部長篇小説《輕輕的,我走了》,由大陸作家出版社出版,被文學評論家稱爲新移民文學的突破。


自序 敲開記憶的大門,迎來世界的回響
1 三寸金蓮
嫁給軍閥為妾(一九○九~一九三三)
2 喝涼水也是甜的
成為滿族醫生的妻子(一九三三~一九三八)
3 人人都說好滿洲
在日本人統治下(一九三八~一九四五)
4 亡國奴
走馬燈似的換政府(一九四五~一九四七)
5 十歲女兒,十公斤大米
為中國的前途而戰(一九四七~一九四八)
6 談戀愛
革命的婚姻(一九四八~一九四九)
7 過五關
我母親的長征(一九四九~一九五○)
8 衣錦還鄉
歸故里,遭逢土匪(一九五○~一九五一)
9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與清官共同生活(一九五一~一九五三)
10 磨難會使妳成為真正的共產黨員
我母親受審查(一九五三~一九五六)
11 反右以後莫發言
中國沉默了(一九五六~一九五八)
12 巧婦能為無米炊
大饑荒(一九五八~一九六二)
13 千金小姐
我的世界(一九五八~一九六五)
14 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
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一九六四~一九六五)
15 破字當頭,立在其中
文化大革命開始(一九六五~一九六六)
16 天不怕,地不怕
毛的紅衛兵(一九六六年六月~八月)
17 你要我們的孩子變成黑五類嗎?
父母進退兩難(一九六六年八月~十月)
18 特大喜訊
進京朝聖(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二月)
19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父母受折磨(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一九六七)
20 我不出賣靈魂
父親被捕(一九六七~一九六八)
21 雪中送炭
姊弟們、朋友們(一九六七~一九六八)
22 勞動改造
到喜馬拉雅山邊去(一九六九年一月~六月)
23 書讀得愈多愈蠢
我當農民,也當赤腳醫生(一九六九年六月~一九七一)
24 容我朝暮謝過,以贖前讞
父母在幹校(一九六九~一九七二)
25 香風味
與《電工手冊》、《六次危機》為伴的新生活(一九七二~
一九七三)
26 外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
在毛澤東治下學英語(一九七二~一九七四)
27 如果這是天堂,地獄又是什麼樣子呢?
父親之死(一九七四~一九七六)
28 長上翅膀飛
(一九七六~一九七八)


年表

致讀者

  《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問世,迄今已經二十三年。在慶祝它「生日」的時刻,我既高興又悲哀。高興,是因為《鴻》有了新一代讀者,他們在書剛出版時還年紀太小或尚未出生。悲哀,是因為《鴻》雖然在海外擁有千百萬讀者,卻還是不能在中國大陸出版。真實地描寫往事在那裡依然是禁區。什麽時候,《鴻》才能在故土自由飛翔?


張戎

敲開記憶的大門,迎來世界的回響/張戎 《鴻:三代中國女人的故事》於一九九一年首次出版。這本書改變了我的一生:它使我成為「作家」。 當作家是我童年的夢,這個夢只是模糊的憧憬,待在潛意識裡,沒有用語言表達。在我成長的毛澤東時代,中國大陸的作家大都遭到政治迫害,書和筆是危險的東西。文革初期,全國到處燃起燒書的火焰,人們家中的書籍大半化為灰燼。身為中共官員的我父親,在文革中備受折磨,逼著燒掉心愛的藏書。這是他精神崩潰的開端。我在一九六八年十六歲生日那天寫在紙上的第一首詩,就是在造反派闖進家裡抄家時,撕碎了衝下馬桶的。 可是一支無形的筆,仍然不停地在腦子裡劃來劃去。在下鄉進廠的日子裡,它伴隨我在稻田裡撒糞,在電桿上接線,默默地刻著長文和短詩。 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六歲的我來到英國。毛澤東去世兩年了,中國開始變化。中共自掌權以來,第一次用全國統一考試的辦法選拔留學生。我有幸通過統考,成為四川省九千萬人中大概第一個到英國留學的人。 有這樣不可思議的運氣,可以自由地寫作了──但就在這時,我失去了寫作的興趣。對我來說,寫作不可避免地要回顧往事,要在內心重返中國。而我只想忘掉中國,忘掉那些傷心的日子。我來到的地方好似外星,滿目都是新鮮。我什麼都想看一看,什麼都想試一試,只想活在新世界裡。 倫敦第一眼吸引我的,是從機場入城後沿街窗台上的盆花與住宅前的花園。 記得我到後的第一封家信,幾乎都在描述它們。那時中國人的家中沒有花草。毛澤東在一九六四年發話說:「擺設盆花是舊社會留下來的東西,這是封建士大夫階級、資產階級公子哥兒提籠架鳥的人玩的。」「花窖要取消,大部分花工要減掉。」房屋裡的花消失了,學校草坪上的草也被拔去。拔草時我心裡非常難過,但掙扎著掩飾自己的感情,還不斷責備自己的「小資產階級情調」。當時中國的孩子都得不停地做這類「思想鬥爭」。雖然在我離開中國時,種花養草已不再是罪過,但苗圃花市還沒有「捲土重來」,一般人的住宅依然灰暗無色,公園也滿目瘡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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