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國會:一個台灣女生的華麗冒險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4月

我在日本國會:一個台灣女生的華麗冒險

作者:李芝慧
出版社:玉山社
出版日期:2011年08月05日
ISBN:9789862940037
語言:繁體中文

日本國會生態大公開
  我的國會秘書生活充滿著:  初次見面的政界大老,  活生生的「首相本人」,  到各委員會、國會旁聽,  或是黨內各式各樣會議的代理出席……  忙到眼睛都花了,但又很盡興。
  日本國會生活圈,可以說是一個以國會議員為圓心旋轉的大舞台,舞台的幕後有一大群議員秘書,以及供給生活上需要的各種職員、公務員,浩浩蕩蕩。大舞台上的舞台燈,照在身為閃亮主角的國會議員身上。生活圈的裡與外,就像是灰姑娘身上的美麗晚禮服、馬車、車夫,在十二點魔力失效後突然回歸到莫名的現實,界線很清楚。
  作者在日本就讀研究所時,偶然的獲得日本國會議員秘書的實習機會,之後成為正職秘書,展開一段大約兩年的日本國會生活,看到日本國會特有的生態,那裡有可以讓我們反思的地方,也有值得我們取法的所在,因此她以輕鬆的方式,寫出這段經歷,希望以看故事的角度,帶領讀者進入這個普遍被認為嚴肅的議題。
本書特色
  1. 日本國會議員助理的親身經歷,日本國會生態的第一手紀錄。
  2. 輕鬆、幽默、有趣,有別於一般描寫政治生態書籍的嚴肅,讓讀者在愉快的閱讀氣氛中,了解日本國會的運作與日本社會現象。
作者簡介
李芝慧
  高中時期跟隨父母自台南移居日本東京,截至目前有一半的人生在東京渡過。
  大學在早稻田唸文學心理,因為想為台灣做點事,研究所改唸國際關係∕國際法。
  在東京經歷七年包括日本國會議員秘書的學徒生涯之後,決定隻身回台灣冒險。
  回台灣一年,除了將在日本擔任國會議員秘書的神奇經歷出版成書,讓台灣的讀者了解日本的國會生態,進而能有所反思與取法之外,也親身參與台灣的政治改造工作。

推薦序  芝慧的「雙鄉記」 張文薰
Prologue 序曲 本日開店 找到工作——新米日本國會議員秘書 國會生活圈的日子 紙上談兵——空有其表的國會安檢系統 別人不准搭議員專用電梯 每天早上開部會   國會本會議   委員會有兩種   託委員長的福 代理出席 東京都名勝景點——國會議事堂 國會紀念品 國會餐廳&巴洛克風議員專用餐廳 身為國會議員的特權 生活圈怪事論壇 「元」「前」之分 議員辦公大樓內的各項服務 國會議員們的社團活動 巡迴各國駐日大使館 大集合——議員總會 超乎想像的﹁純人工﹂世界 新米秘書辦六百人趴踢 解散國會囉——準備大選 後記 Epilogue 終曲 小型的幸福

推薦序
芝慧的「雙鄉記」
  《雙鄉記》是長成於日治時代的台灣菁英葉盛吉的傳記,以日文寫成、在日本出版,後來亦翻譯為中文版面世,是一部使後人得以窺見跨越時代、語言、政權的台灣人心靈之複雜深微的記錄。
  葉盛吉出生於台南,仙台第二高等學校畢業後進入東京帝國大學。在日治時期,這樣的台灣菁英求學歷程極為自然——殖民統治下,台灣人的國籍亦登記為日本,葉盛吉前往日本甚至不能稱為「留學」,因為是「國內」移動。然而,以日文為思考書寫語文、也透過日文進入開闊世界的葉盛吉,其自我認同並未被「日本」所定義。當戰爭結束、台灣「光復」後,選擇回歸母島台灣的葉盛吉,在白色恐怖中死去。他搖動擺盪於日本、台灣、中國之間的國族認同意識,在民主化的今日看來,仍是台灣人未解的難題。 一九九八年,芝慧與我相識於東京;如今想來,隨父母而來的她與將進入研究所的我,當時都站在人生的轉折點。那是九○年代末,電視衛星頻道開播,日劇、日本電影帶來乾淨、簡潔、明亮的城市生活想像、今日幾乎已成為死語的「哈日」風潮席捲台灣都會區;我們都不是因著追隨、吸附於這高漲如熱氣球的日本夢而來到異地。
  日文對我們來說,不是可以與偶像歌曲、影音世界連結的符號,更不是前輩台灣人如葉盛吉般,在生長環境中隨時間而浸附於身的母語,而必須透過教科書才能逐漸認知到日語:一種與中文漢字看似相近、思維組織方式卻千差萬別的陌生存在。而時代雖已不復葉盛吉一九三○ ~ 五○年代的波瀾萬丈,但台灣的國際地位與政治主體依舊曖昧未定;只是一開始我們都那麼年輕,尚未意識到從「舊殖民地」來到「舊帝國」求學本身可能具有的「溯源」意涵,以及「留學」行為中所顯現的兩地學術權力位階。
  於是,我們總相約在東京各處:新宿(芝慧鍾愛伊勢丹)、澀谷、惠比壽(我的寄宿地)、銀座,逛街購物看時髦繽紛的街頭人物,或找尋當期雜誌報導的甜點美食店家,與此平行前進的是競爭激烈而壓力沉重的校園生活。從「我可以試穿嗎?」都得比手劃腳才能與店員溝通,到可以用日文進行論文寫作、發表、學位審查答辯;從只能跟同操「國語」的族類一同行動,到與異國戀情的開展與消散;七年過去,當語言不再是最主要的障礙與隔閡,對「日本」的覺知卻未必能如濃霧散清,更多時候可能是強烈的迷惘。 如果那謙和婉轉、行事如儀的組織文化是日本,那麼監禁殘殺無辜過路人、沉迷於機械式無機質遊戲如小鋼珠或偶像團體的又是什麼?台灣資訊節目、旅遊導覽中由名嘴、職業旅者所演出的潔淨有禮、多情婉轉的日本,彷彿是東亞地區現代化後的理想型態,然而交纏著高度競爭、因而壓抑猥闇的實際面,也只有在怎麼記也記不完的大量情緒詞彙中、透過日復一日的真實生活經驗才能體悟。
  芝慧開始半開玩笑的稱我「先生」,大概是我開始教書以後的事;一直以來,她以日文發音叫我「□□□□」,名字後不加「□□」,則是延續台灣中文口語的使用習慣。離開學生身分後的工作性質,讓我們獲得了重新觀看台灣、並轉化傳遞「日本」經驗的機會。在閱讀書稿的過程中,我多次按下自己提筆修改的職業病衝動——中文語境中透出「違和感」的文字運用,不正與芝慧的「雙鄉記」互為呼應,因此可以成為獨特風格?能進入日本政治核心:「國會」工作的經驗至為稀有,而這樣的經驗在芝慧回到台灣、並決定在政界一角邁出步伐之際更顯難得。讀者應可隨著芝慧那驚訝、讚嘆、不解、困惑的視線,對照由台灣媒體或書物所提供的形象知識,在紙上遊覽一次日本與台灣的「雙鄉記」。
張文薰(本文作者為國立台灣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助理教授)

找到工作——新米國會議員秘書當我還在研究所一年級時,偶然的申請到在某個日本國會議員(參議院議員)國會辦公室的實習機會。從那天開始,直到我的國會生活落幕,只有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每天卻都有很多令人驚奇又可以不斷從中學習的事。 所謂的實習(internship),就是學生於在校期間在外面的短期訓練,透過實際演練的經驗,增加思考未來出路的參考資料。好比說,專攻經濟學的大學生,可能會尋找在企業、銀行或是金融機構幫忙或是見習的機會—當然也有人在與自己專攻不同的領域裡實習。我不太清楚台灣的現況如何,在日本或是美國,在校生實習經驗還蠻普遍的。如果說打工的目的是賺錢,那麼實習的目的就在於賺取經驗。所以,實習不一定有工資,但是比起打工,卻可以經歷到一些不同的。幸運的話,也許對方會提供交通費或是午餐費。我很幸運,兩個費用都拿到了。 學生在畢業離校一年前開始找工作,畢業前決定好出路,這在日本是一般常識。在學生與雇主間這種關於工作的非正式約定,叫作「內定」或是「內內定」——日本的年度是由四月開始算起,也就是預定在三月畢業的學生,在前一年十月以後確定的是「內定」,而十月以前到手的叫作「內內定」。學生們在畢業之前,怎麼說都要獲得一家公司以上的內定,否則面對畢業漸近的日子會很難熬。而企業或是公司,也整年度都在對預定畢業的學生做考試、篩選。有些學生在開始就職活動——簡稱「就活」——一段時間,就獲得內定;有些學生在畢業前因為還沒拿到內定,焦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拿到許多家內定的學生,在做好最後決定後,也必須寫封辭退信給其他公司的人事主管。 總之,我的新鮮實習生活充滿著:初次見面的政界大老、活生生的「首相本人」,到各委員會、國會旁聽,或是黨內各式各樣會議的代理出席,忙到眼睛都花了,但又很盡興。畢竟我在研究所專攻國際關係/國際法,這個可以親眼目睹、親耳聽見以政治為舞台的人事物的實習,是我的大好機會,是一本活教科書。我甚至開始做了「可能會因為這樣的機會成為台日間橋樑」的美夢。 在實習期間,我還分頭忙碌著研究所的課程與論文的寫作,以及另一份自大學以來就開始的美商公司工作,非常耗體力。一般的實習都是幾週到二、三個月,而我「究竟要實習到什麼時候」這個問題,議員沒交代、沒明說,也不好意思自己問,於是就這樣過了「每天奔忙於學校、永田町的國會、九段下的工作」的幾個禮拜。有一天,老闆對我說:「把現在的工作辭了,沒課的時候就到辦公室來。畢業以後就繼續在這裡工作吧?」當時可以說「突然的」就這麼找到工作了。在那之前,我也嘗試找過跟「國際協力」有關聯的機構或團體的工作,但始終停留在還沒成功的挫折中;這從天而降的幸運,讓我能夠喘口氣。他們當天就幫我做了名片,並做了秘書登記,領了秘書記章。 「既然這樣,身為一個台灣人、一名女性,我決心要吸光可以吸收的寶。」我對自己這麼說,而且很單純的為這件事開心了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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