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燈的詛咒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0月
青銅燈的詛咒
神祕的預言,假詛咒之名行犯罪之實的密室失蹤 純正解謎風,推理小說迷不可不拜讀的經典之作
一群考古隊員在埃及挖掘出許多文物,其中包括一盞古老的青銅燈。埃及政府將此燈贈予主持這次發掘的瑟文爵士,誰知圍繞著這盞神燈出現了一連串謠言。首先是考古隊中的主力成員基瑞教授被蠍子咬了一口,傷口感染不治身亡,人們都說這是青銅燈帶來的詛咒。更有傳言指出,要是誰將青銅燈帶出埃及,他(她)就將得到應有的詛咒。瑟文爵士的女兒海倫不信邪,硬是要將神燈帶回英國。在臨行的火車上,一名神祕的預言家出現,指著海倫說:「如果你把青銅燈帶走,那麼你就將像不曾存在過一樣消失。」
憂心忡忡的海倫向HM爵士求助,將這名在埃及短期休養的老頭也引入到這個案子裡。海倫回到倫敦的家中後,就不可思議地在屋子裡消失了。現場除了隨身的衣物和那盞青銅燈,一切就跟預言家說的一模一樣。這時,埃及的預言家再開金口,瑟文爵士將是下一個消失不見的人。
海倫到底是怎樣在光天化日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呢?瑟文爵士會是下一個遇到麻煩的人嗎?這起帶著濃厚的東方色彩的神祕事件,由始至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只有一個人,早早地看破了真相,他就是HM爵士……
作者簡介
約翰.狄克森.卡爾 John Dickson Carr
是美國賓州聯合鎮人,父親是位律師。從高中時代起卡爾就為當地報紙寫些運動故事,也嘗試創作偵探小說和歷史冒險小說。1920年代末卡爾遠赴法國巴黎求學,他的第一本小說《夜行者》在1929年出版。他曾經表示:「他們把我送去學校,希望將我教育成像我父親一樣的律師,但我只想寫偵探小說。我指的不是那種曠世鉅作之類的無聊東西,我的意思是我就是要寫偵探小說。」
1931年他與一位英國女子結婚定居英國。在英國期間,卡爾除了創作推理小說外也活躍於廣播界。他為BBC編寫的推理廣播劇Appointment with Fear是二次大戰期間BBC非常受歡迎的招牌節目。美國軍方因而破例讓他免赴戰場,留在BBC服務盟國人民。1965年卡爾離開英國,移居南卡羅來納州格里維爾,在那裡定居直到1977年過世。
卡爾曾獲得美國推理小說界的最高榮耀──愛倫坡獎終身大師獎,並成為英國極具權威卻也極端封閉的「推理俱樂部」成員(只有兩名美國作家得以進入,另一位是派翠西亞?海史密斯。卡爾擅長設計複雜的密謀,生動營造出超自然的詭異氛圍,讓人有置身其中之感。他書中的人物常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消失無蹤,或是在密室身亡,而他總能揭開各種詭計,提出合理的解答。他畢生寫了約80本小說,創造出各種「不可能的犯罪」,為他贏得「密室之王」的美譽。著名的推理小說家兼評論家艾德蒙.克里斯賓就推崇他:「論手法之精微高妙和氣氛的營造技巧,他確可躋身英語系國家繼愛倫坡之後三、四位最偉大的推理小說作家之列。」
譯者簡介
景翔
工科畢業,服役後曾從事電腦程式設計工作,後轉入新聞界,退休後延續自五十一年開始之翻譯工作。為重度推理迷,曾催生「推理」雜誌。在推理小說之譯介方面,重要譯作有:《艷陽下的謀殺案》(遠景);《EQMM精選四O年代推理代表作》(林白);《骸骨與沉默》、《恐怖角》、《死者無動於衷》、《火箭衝到太平間》(以上遠流);《布朗神父探案全集》(共五冊,小知堂);《山姆霍桑犯罪診斷書1 ~ 2》《微物神探宋戴克》(以上臉譜)。
第二章第二天下午兩點三十分,在火車站外面,發生了一次真正令人難忘的騷動。到今天,即使是在那個發生過多少令人難忘的奇怪事情的城市裡,還是有阿拉伯的腳伕和那些給旅館拉客的人會慎重其事地再提起來。而各方意見依分歧,不知道究竟錯在那個計程車司機,還是在亨利.梅瑞威爾爵士身上。 火車站位於開羅的北邊。以距離來說,離市中心並不遠。但這也要看你的交通工具而定。 在一個電車受到駱駝影響,駱駝又受到電車轉道影響的城市裡;你來坐兩匹馬拉的馬車的車夫不認得路,需要大喊大叫來加以指引;而大部份交通打結是因為狗、驢子,行商和乞丐加在一起所造成;那你要想趕上火車的話,最好還是及早動身。 這天下午,一路?啷作響地在努巴帕夏大道上向北疾馳的是一輛出租汽車。 這輛出租汽車是一部老福特車,原先的顏色已經沒有人能說得出來。車頂上綁了兩大一小三個皮箱,車上有一個計程表,但是沒有作用──或者,至少司機說是壞了。當司機的是一個皮膚很黑的年輕人,有一張很誠實的面孔,一對水汪汪的黑色眼睛,不調和的部份開始於一叢像鬍鬚似的頭髮後一塊墊子底下露了出來,那是一塊骯髒的白布纏在頭上,而腦袋裡想著的是多金的美夢。 最後,車子裡有一位乘客。 那是一個很大,很胖,像個水桶似的男人,穿著一套白色的麻料西裝,戴了頂巴拿馬草帽,在那個四邊完全拉下來像個碗似的帽沿底下,有一張戴了副貝殼框眼鏡的臉,表情凶惡可怕得連開羅的乞丐也會遲疑不敢上前。 他挺得筆直地坐著,兩臂神氣地交叉在胸前,在他旁邊的座位上放了一本極其巨大,皮面精裝還燙了金字的剪貼簿。由兩件從他上裝胸前口袋裡露出頭來的東西──一把把手朝上的長剪刀和一大管膠水──就可以知道他打算如何在火車上消磨時間。 到目前為止,司機和乘客之間進行的對話混雜了英語、法語和後者所記得的一些零零碎碎的阿拉伯語。現在他俯身向前,拍了拍司機的肩膀。 「喂!」那位胖紳士說。 計程車司機的聲音柔和虛無而低沉,充滿了諂媚。 「你在說話嗎?青天大老爺?」 「嗯哼,」這位青天大老爺說,以邪惡而懷疑的眼光四下看了看,「我們是不是,」他以法語繼續說道:「在往火車站的方向去?」 「啊,你看!」計程車司機叫道,一面把一隻手臂揮了出去,一副是他變出來的樣子。「看看在你面前的就是火車站啦!我們正是往這裡來的,大人先生。」 他為了證明這點,突然加快了速度,使得計程車只用一邊的兩個輪子發動尖銳的聲音開進稱為Midan el-Mahatta的廣場,差點讓那位胖紳士的頭甩出了對面的車窗。雖然他們以五十哩的時速開向車站,好像司機打算直衝進售票大廳似的,他卻在最後一刻剎住了車子。然後他轉過頭來,像隻狗似地以熱切的眼神希求讚賞。 那位胖紳士什麼也沒有說。 帽子就在眼睛上的亨利.梅瑞威爾爵士慢慢地爬出了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