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向我心臟(電影原著)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1月

射向我心臟(電影原著)

作者:丁柚井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17年08月05日
ISBN:9789863444817
語言:繁體中文

一個是書店老闆的兒子,一個是滑翔翼好手,501號精神病房 誰正控制他們的心?◎李民基、呂珍九領銜主演 電影〈射向我心臟〉原著小說◎韓國網路書店Yes24 文學類暢銷榜一次把自己性命交付他人的伙伴關係一場和希望拔河的絕望搏鬥火辣辣的感動讓人重新握緊命運之繩的精采故事獻給奮鬥的青春!=內容簡介=誰控制著他們的心、敲擊著他們的心臟?什麼時候他們才能從對世上的不滿、對親人的憎恨、束縛的一切之中解脫?二十五歲的李秀明,因莫須有的性騷擾罪名送入精神病院。他明白,無論如何,現在的自己不屬於精神病院。可是,反抗只會給他帶來更艱難的處境,即便大聲呼喊求人幫忙,也不會有人站出來。李秀明選擇成為醫院的乖乖牌、「模範患者」。直到入院後,他遇見了也是二十五歲的柳承民。柳承民因縱火病史,加上家族遺產糾紛,強制留在精神病院。過去是滑翔翼選手的承民,知道展翅飛翔的自由滋味;他那毫無顧忌的態度、粗魯無禮的語氣,如同一顆不定時炸彈,因為,離開精神病院是他最重要的事。個性天差地別的兩名男子,各自懷抱不同的祕密,況且眼見同房病友的遭遇,經常無能為力。他們究竟得了什麼病?面對絕望,對李秀明、柳承民來說,什麼又叫「希望」?這部作品生動刻畫了兩名年輕人意圖對抗多舛命運,奔向新人生,不斷嘗試飛越杜鵑窩的歷程,大膽提問:人生該服從命運,或是奮力一搏?這是讓人重新握緊命運之繩的精采故事,也是一份獻詞,獻給所有挺身面對自己人生的傢伙!◎「銷售數量超過十七萬本的丁柚井《射向我心臟》,其改編電影也上映。另外,丁柚井成為近期電影界最炙手可熱的作家,其著作《28》、《七年之夜》、《射向我心臟》全都已經賣出電影版權;無論是因為小說作品屬於驚悚類型或是縝密豐富的敘事手法,這些特質都相當利於改編成電影作品,使得作家人氣隨之扶搖直上,其中又以《七年之夜》同時吸引十五家電影製作公司投標,競爭激烈的版權之爭,也成為討論話題。」(摘譯自教保文庫網路書店BOOK NEWS專欄)

作者簡介丁柚井정유정韓國當代第一小說家 丁柚井(정유정)丁柚井,1966年出生於全羅南道。大學時期因為幫朋友代筆寫小說,赫然意識到自己對創作的渴望。投入職場之後,沒有因而中斷創作;為了要維持「靈感」,獨自度過那一段寫了又丟、丟了又寫的孤單時期。2007年,構思三年完成的作品《我人生的春訓》榮獲第一屆世界青少年文學獎,開始在文壇嶄露頭角。正式進入文壇之後,婉拒如雪花般飛來的邀稿,仔細蒐集資料與取材,埋首創作《射向我心臟》,榮獲2009年第五屆世界文學獎。丁柚井曾創作《七年之夜》獲得各大媒體與書店指定為「年度之書」,票選為「最想見到改編影視作品」第一名。她在受訪時表示,她曾問自己為何而寫?究竟是真心想寫作,或是為了鎂光燈下的光芒?「沒有名氣,我仍會繼續寫。」當《七年之夜》一出版,不但讓讀者大呼過癮,更讓文評家譽為「小說界的亞馬遜女戰神」,媒體視為「如怪物般進軍韓國文壇」的傳奇,標舉本書為「懸疑小說標竿之作」,其作品《28》於2013年出版時,銷售更是緊追村上春樹新書《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本書《射向我心臟》亦在觀眾期待改編原著的名單上。丁柚井說,最初寫作本書的想法是:「當我的人生被命運擊沉時,我該怎麼辦?」她自剖:「這篇小說,就是從這句話開始的。我總共寫了三次……這篇小說成了我總有一天、無論如何非寫不可的筆債。」實地採訪精神病院後,她終於完成了富含情感、情節生動,且深刻動人的佳作。人們最常形容丁柚井的說法正是:「她的作品不像小說,而是電影。」本書榮獲第五屆世界文學獎時,評審指出:「這本小說就像逼著主角們和讀者一起推著大石上山,一旦登頂之後,隨即可以享受樂趣十足,充滿速度感的滑翔。小說的結尾,碰觸到主角的內心深處,揭發出積壓已久的恐怖真相,這一幕讓人為之顫慄,也為之動容。」譯者簡介游芯歆國立臺灣大學圖書館學系畢,韓國學中央研究院韓國學大學院歷史學碩士,從事韓文書籍翻譯多年。

楔子第一章  當阿呆遇上阿瓜第二章  水里希望醫院第三章  狂人第四章  射向我心臟尾聲

| 作者的話 | 當我的人生被命運擊沉時,我該怎麼辦?我第一次到精神病院實習,是在大三暑假的時候。我所負責的病患是一個年輕人,一整天什麼事都不做,只看著窗外。有一天,我問他:「你整天站在窗戶旁邊,想什麼呢?」他沒有回答,直到我實習結束離開,都沒能打開他的心門。要打開一個人的心門,一個月的時間太短,更別說了解他的心,畢竟我還太年輕。無論如何,我想終有一天,我能了解吧。只是有一句話,長久以來一直留在我腦海裡。「當我的人生被命運擊沉時,我該怎麼辦?」這篇小說,就是從這句話開始的。我總共寫了三次,在出版第一本小說和第二本小說之間,寫了一次。第二本小說和第三本小說之間,又改寫了一次。前兩次的版本都放棄了,理由很簡單,我無法以小說的型態將那句話具體表現出來。然而,我仍舊依依難捨。於是這篇小說成了我總有一天、無論如何非寫不可的筆債。從那之後我堅持學習精神科學,不時在開放病房和日托中心、療養院四周打轉。有時也會去請教精神科醫師,有時也會和擔任精神科護士的學妹,或曾經住院過的人聊聊。然而,我還是無法掌握核心重點,我最迫切需要的,是實際生活在其中。但是,除非真的住院,否則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沒有一家醫院願意為我打開封閉病房的門。機會很偶然地到來,在大學學長的斡旋下,我終於有機會進入光州附近一家醫院的封閉病房區。那是2007年的夏天,以上下班的方式為期一週,醫院方面甚至釋出善意,願意盡最大的力量協助我採集資料。我等於得到了一個不花一毛錢的住院費,就免費有飯吃,和病患們一起參加所有療程,一起聊天的機會。(進了病房區之後我才知道,這是一家不管是醫師陣容、醫療設備、診療服務水準都屬高端等級的醫院。環境好到可以無需顧忌地開放給外人看。就算如此,我對這家醫院的感謝之心也不會因此稍減。即使現在,我仍舊真誠地感謝醫院當局能給予一個討厭的外來人最大的照顧與關懷。)我受到病患令人受寵若驚的歡迎,比預期更快地得到病患的接納。有人對我朗誦連夜寫的詩,有人遞給我一本寫得密密麻麻的小學生作業簿,想聽我評價自己的文章。有人給我看他打算出院後要做的事業計畫書,還很熱情地做了一個簡報。還有一位說自己在白金漢宮長大的小公主,對著我喊媽,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我後面,我也順勢虛榮地當了一回「女王」。當「順勢女王」回歸平民的那一天,有些人還為我舉行了一個盛大的歡送會。我們用果汁碰杯,大聲唱歌,嘴裡咬著魷魚絲和冰棒玩起火車遊戲繞行整個病房區。最後一首同聲齊唱的歌曲是「銀河鐵道九九九」。他們對著即將離去的我小聲地說:「請為我們出一口氣!」我無法回答,無法給予他們任何的保證。事實上,我連一句道別都沒法好好說出來。那時我說不出來的話,現在我想藉由文字來表達,如果沒有你們,這篇小說就不會問世。那年的夏天,我永遠都忘不了。感謝各位評審委員的青睞,讓這本不夠完美的小說能夠得獎。更感謝給了我兩次機會的《世界日報》。還有對於在我寫小說的期間裡,一直鼓勵我的新林洞小美女智英,以及始終如一為我的草稿把關,提供我寶貴意見的安承煥先生,也獻上我誠摯感激。另外,我想向一直是我堅實後盾的丈夫和孩子,表達最深的愛意。文學對我來說是仰之彌堅的高山,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多少的日子裡,我為此感到焦躁,陷入絕望。如今,我才終於奇蹟似地踏入這個殿堂一角。我希望,不管我走到哪裡,不管在那裡有什麼在等待著我,都不要害怕,不要回頭,一步一步勇往直前。

右邊的兩張床床頭上各貼著一張名牌,依序寫著姓名、性別和年齡: 柳承民/男/二十五歲李秀明/男/二十五歲 這瞬間,「同伴」的意義顯得格外分明,承民靠通道,我靠牆壁,我們是床伴。我的床上鋪了新床單,上面放著我的背包、裝了所有物品的塑膠袋,還有天藍色毛毯和枕頭。承民的床上只有毛毯、枕頭和物品袋而已。對面兩張床空著,從毛毯還疊著沒打開,名牌上什麼紀錄也沒有的情況來看,床位暫時還沒人睡。 承民先朝著自己的床位走去,同個時間垃圾桶嘩啦啦吐出各種垃圾,飛向對面床上去。崔基勳眼帶責備地瞪了一眼承民的腳,承民也眼帶責備地瞪了一眼垃圾桶,彷彿垃圾桶沒事絆了自己的腳之後,畏罪逃往對面去了一般。 崔基勳站到對面床的旁邊去,承民坐在自己的床沿上,翹起二郎腿,腳底黏著紙屑,也沒想揭下來。我在我的床尾坐下,大黑痣男的眼光盯著我,在散熱器上面坐了下來,嘴角掛著一絲在百合房裡見過的詭異微笑。 「現在宣布病房規定。」崔基勳以稍息的姿勢站著,開口說:「早上六點三十分起床,晚上十點就寢。這之間不可以到病房外面。發生緊急狀況時,可以按窗戶下方的紅色按鈕。兩週後才允許監護人探視或電話聯絡,絕對禁止私人對外聯絡。偷放鴿子被逮的話,關隔離室三天。」 「突然有急事要聯絡的人怎麼辦?」承民坐在床上抖著二郎腿問,黏在腳底板上的紙屑也隨之抖落下來。 「填寫聯絡申請書,提交到護理站,內容檢查過之後,代為轉達。」 「內容檢查後代為轉達──你們憑什麼那麼做?」 毫無顧忌的態度,粗魯無禮的語氣。雖然事情與我無關,但還是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一個無禮對待護理師或護工的人,大都不好相處。這些人在守規矩的領域上,屬於造詣深厚的種族。 崔基勳直勾勾地看著承民,一臉糾結,不知該讓這小子現在就開始守規矩,還是以後再慢慢守規矩。這時,有個穿灰色工作服的男人走進房間,臉上表情十分陰鬱。頭髮像剛退伍的軍人一樣剃得很短,頭以六點五分的角度傾斜。雙肩下垂,雙腳像上了鐐銬一樣拖著腳跟。背上背著一個幼稚園小朋友用的背包,和頭呈同樣角度歪斜。他一走到對面床尾,就開始收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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