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殺人魔相處的那一年:精神科醫師與真實世界的人魔面對面、教人大開眼界的黑暗實錄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1月

我和殺人魔相處的那一年:精神科醫師與真實世界的人魔面對面、教人大開眼界的黑暗實錄

作者:史蒂芬.席格
出版社: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2016年01月29日
ISBN:9789862136836
語言:繁體中文

「這裡誰沒殺過人?」
殘暴‧每天一觸即發!

  ◆「蛾摩拉」是一間無法醫療的醫院、一所沒有警衛的監獄。
  透過一位勇敢的醫生,我們打開這座罪惡之城的大門,直視所謂的「異常」。

  ◆納帕州立醫院是美國最大的司法精神病院之一,院內一千兩百名病患皆為精神異常犯罪者,不只有大規模殺人犯,還有性犯罪者和校園槍擊犯,全都是因為精神異常而被法院判定無罪。本書一領讀者深入門禁森嚴的精神病院,史無前例地為大眾開拓了全新視野。

  ◆「願上帝賜福每一個在高牆之後居住、工作的人。」這一句話,我要送給我在納帕州立醫院的每一位戰友。──史蒂芬‧席格/本書作者、精神科醫師

  在一道二十呎高的鏈狀柵欄以及鐵絲網之後,綠油油的草皮上除了閃閃動人的高傲孔雀,還住著世界上最危險的暴力罪犯。

  納帕州立醫院是美國境內最大的司法精神病院之一,院內一千兩百名病患皆為精神異常犯罪者,不只有大規模殺人犯,還有性犯罪者和校園槍擊犯,全都是因為精神異常而被法院判定無罪。

  《我和殺人魔相處的那一年》帶領讀者進入門禁森嚴的精神病院,史無前例地為大眾開拓了全新視野。本書作者精神科醫師史蒂芬‧席格(Stephen Seager)才剛進納帕州立醫院,就發現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幫助院裡逞虐為樂的病患,首先還得設法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在沒有警衛隨時看守的精神病院裡,席格必須應付各種病患,包括在他第一天上班就差點打死另一位病患的比爾‧麥考伊;曾經炸毀一座小學、總以為自己是電台主播的麥可‧湯姆林;曾經性侵孩童、時時刻刻頭戴紙製浣熊面具的米格爾‧塞凡提斯;還有持灑水水管將上一位精神科醫師打成重度昏迷的艾力克斯‧馬修斯。每一天,席格都必須冒著生命危險,面對病人的瘋狂舉動,但每一天,他也一再見證院裡醫護人員展現的英勇精神。這群人甘於面對陰晴不定的病患、承受極大暴力,只因為一位老護士所說的:「我們不做的話,還有誰願意來照顧這些病人呢?」

  越過高聳圍欄,走進納帕州立醫院,就好比走進一座大觀園,只是這座大觀園裡,全是來自我們噩夢最深處的可怕人物。在這裡,勢單力薄的治療師,得獨自面對具有反社會傾向的病患,主持分享活動。在此同時,檯面下的非法地下經濟更猖獗發展。至於病患與醫師能不能保住小命,完完全全取決於他們能跑多快。作者在回憶錄般的行文中融入精確敘事,筆鋒誠實,語帶悲憫,偶爾還發揮黑色幽默。席格的文字不只深入精神異常者的心靈,同時也反求諸己,探索自己難以理解的決心——面對一份學習曲線抖得如此「致命」的工作,他究竟為何如此不離不棄?

名人推薦

  王浩威 精神科醫師、作家
  沈勝昂 警察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教授
  林育聖 台北大學犯罪學研究所助理教授
  林明傑 中正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暨研究所教授/諮商心理師
  一致推薦

  「在真實的人本世界中,確實有一群難以理解的犯罪族群。」──林明傑,中正大學犯罪防治學系暨研究所教授/諮商心理師

  「當司法系統將患有精神疾病、無所顧忌、視暴力與謀殺為家常便飯的男性罪犯,全鎖在鋼製大門與鐵絲網內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在這間醫院裡,病沒有藥醫;明明關的是罪犯,卻又沒有獄卒。透過本書,席格醫師揭露在這樣一所醫院裡工作,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氣與同理心。」——法醫茱蒂‧梅勒奈克(Judy Melineck, M.D.)與T‧J‧米契爾(T.J. Mitchell),《與屍共事:兩年、二百六十二具屍體與成為法醫之路》(Working Stiff: Two Years, 262 Bodies, and the Making of a Medical Examiner)作者

作者簡介

史蒂芬.席格(Stephen Seager)

  持有合法證照的精神科醫師,曾任教於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大衛‧葛芬醫學院(UCLA David Geffen School of Medicine)精神科。本書曾受到知名節目《歐普拉秀》(Oprah)、《早安美國》(Good Morning America)、《賴瑞‧金現場》(Larry King Live),以及美國全國公共廣播電台(NPR)的推介。

譯者簡介

張家福

  一九八八年生,用嘴巴也用筆翻譯。

筆者按

  為了顧及病患隱私以及保全同事,在接下來的故事裡,除了我以外的人物都已經化名處理。
  
  此外,故事細節也有所更動,以免不小心透露書中人物的真實身分。不過,我在這段期間的經歷與見聞,在本質上仍然保留原貌。
  
  所謂司法精神病院與一般精神病院相比,可謂一種「昇華」。多數患有心理疾病者,事實上既不犯罪也沒有暴力傾向,但是轉介司法精神病院的人,除了素行不良,有些今日依然相當危險。
  
  司法精神病院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對於那些必須在院內工作的院方人員,我的內心只有敬佩。至於院中病患,我在不忘其加害對象的苦難的同時,卻也對他們感到佩服,因為他們所承受的艱難,絕不亞於醫療人員。
  
  大家都問我,像納帕州立醫院(Napa State Hospital)這麼暴戾而危險的地方,維安措施為何長期明顯不足?我當初的答案在今天依然適用—我在蛾摩拉(這如同罪惡之城「蛾摩拉」的醫院)工作的第一天就體認到,醫院與監獄的本質如此不同,實在難以兩全。
  
  我國現有的病患人權體系以及當前的精神健康法規,雖然立意良善,卻也導致體制整體過度保護病患權利,反而忽略院方人員及其他病患的安全。自一九六○年與七○年代起,各地司法精神病院便不斷受到所謂「反精神科運動」(anti-psychiatry movement)的傷害。反精神科運動的中心思想認為精神問題並非疾病,而是個人對現代社會創傷所做出的反應。支持者認為,精神治療(意即藥物)弊大於利,並且抨擊精神病院根本形同監獄,只要有人違抗武斷形成的社會規範,就一律全都關進去。總的來說,該運動認為,倘若社會能有效化解種族歧視、消除貧窮、維繫正義、促成平等(同時淘汰精神病學),我們的社會便不會再有精神疾病。
  
  事實上,現代醫學已經完全推翻反精神科人士的論點—正如心臟病是由心臟的結構性病變所致,重大精神疾病同樣是由腦部的結構性病變所造成。可是即使如此,當今政府與醫界高層,仍存有反精神科運動的信徒,持續對地方與國家政策造成不良影響。

  這個問題之所以存在,精神科醫師當然也難辭其咎。除了放任反精神科運動成長茁壯,不提出挑戰,部分同行甚至加入運動行列。眼見州立醫療院所中的病房空空如也,病患在大街小巷流竄,當初的我們只是束手旁觀;如今,我們開始對事態發展搥胸頓足,但我們依然容忍暴力四處擴散,傷害納帕州立醫院等精神病院裡的新進病患。許多精神病院對此情形不只容忍,甚至推波助瀾,致使病患受到合法惡待。而矛盾的是,受到惡待的對象,正是我們基於倫理義務所必須保護的那群人。

  
  

前言 我和雷蒙.布德羅兩人隔著一張搖搖晃晃的木桌對坐,我卻一時疏忽,讓他坐在靠門的那端。 頭上兩盞日光燈打亮狹小的空間,四周牆壁是二手軍品特有的米色。房裡只有門上一扇小窗,開向外頭的走廊。 七月的空氣潮溼而靜滯。我一向前傾,椅子便在斑駁的亞麻地板上發出微微尖響。 「布德羅先生午安,我是席格醫師。」 布德羅身上的病人袍是知更鳥蛋的淡藍色。非裔、身材高大魁梧,眼前的男子沒有答聲,只是盯著我看。 「布德羅先生?」已經是第二次叫他,布德羅的眼神卻依然向前直視。我不安地調整姿勢,心裡想著人到底可以多久不眨眼睛。 我是一名精神科醫師,剛調來這間大型州立司法精神病院主持住院單位不久。這地方危險而令人不安,就算大眾原本對這樣的場所不熟悉,看了電影《沉默的羔羊》裡虛構的巴爾的摩州立精神病院,也能略知一二。為期一週的到職訓練結束以後,眼前這位雷蒙.布德羅正是我單獨面談的第一位病人。當天時間已晚,我一心趕著回家,便隨意找了一個房間見布德羅。 「你之後的治療就由我負責。」我仍然不放棄。「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又一段靜默之後,布德羅面無表情的臉龐上,嘴角忽然微微揚起。「又是個吸血鬼,我說對吧?」帶有南方克里歐腔調的聲音,聽起來光滑如鏡。他頭一歪,像隻好奇的狗,開始上下打量我。他的雙眼忽然一瞇,我的心也跟著跳了一拍。 司法精神病院與一般精神院所不同,收容的病患除了患有心理疾病,同時也是罪犯,那些校園槍擊犯、公共場所無差別殺人的元凶,許多最後都到了這裡。布德羅當初被逮的時候,我在CNN的轉播上就看過他。 布德羅吐息加速。「你和那他媽的檢察官串通好了吧?」他說:「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把人打死還不夠,還得把血吸乾才過癮。」 布德羅是紐奧良本地人,原本是耶魯MBA高材生,曾出任舊金山某銀行管理階層,後來生了病,只好離職。布德羅失業一個月後,持霰彈槍擊斃上司與數名同事。 「我要殺了那玻璃檢察官。」布德羅邊齜牙低吼,邊站起身來。「你,你也該死。」他這一站,魁梧的身軀完全擋住了門口,我才意識到座位安排出了大紕漏。一時驚慌之下,我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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