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女之舞(2020祝福版)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11月

童女之舞(2020祝福版)

作者:曹麗娟
出版社:時報
出版日期:2020年07月21日
ISBN:9789571382395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53元

同婚合法周年,文學夢幻逸品怎能缺席。
歷經三個世代,作者初心不變跨世紀攜來祝福,
這是一冊,預留給往後世代的,天真的禱詞。

  二○○一年後我開始在網路社群結識各行各業女同志,從匿名的文字交流到相認。我被展示發黃的〈童女之舞〉剪報,被鄭重致意並傾訴更多關於初戀的心碎往事。於是我才知道,有人在十餘歲結識童女,或二十餘歲,或三十餘歲。大學女孩在她母親桌上發現這本書。高中女孩下課繞至書店,把架上不能帶回家的《童女之舞》取出拂拭再擺好彷彿寄存了自己。也有男孩因著故事憶起青澀純戀的那女孩而忽忽盈淚……

  我不知道這本書將觸及幾乎三個世代讀者,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到他們面前,故事疊上他們眉眼,疊上十七歲皎亮額頰,疊上六十歲的霧濛瞳仁,疊上女性男性,同性戀或異性戀。

  這漫長的二十年旅途,《童女之舞》已經去到比我能去的更遠處,虛構所攜回的深刻真實已經像點滴輸液那樣在我靜脈裡,悄悄重建了虛構。

  二十年後展開這張地圖往回走,我慶幸自己仍能摸到蹦蹦跳動的初心而非殘骨。初心透過虛構所喋喋不止的,意外預留給往後世代也給我自己的,竟是極直簡的兩字:祝福,是幸好我未與之裂解否則不會寫下的,天真的禱詞。──曹麗娟

名人推薦

  布勒
  朱宥勳
  李屏瑤
  紀大偉
  張耀升
  楊佳嫻
  楊隸亞
  簡莉穎
  顏訥
  羅浥薇薇

  一致崇讚

  開始渴望去愛人的幼獸時期,《童女之舞》讓我在學習強壯之餘,仍珍惜逆光的脆弱。它從乍看典型的同志框架逸出了所有典型,底下展開無數小敘事,通往不同的深淵。是它,讓我直視生之凶險、從典型中突圍之必要,而活著何其需要慈悲。深淵有很多種,如得其情——這是它給我最綿長的餽贈。──布勒

  少年時初讀〈童女之舞〉,最擊中心臟的是「我想你」的熾烈;大學時代重讀,腦中轟響的是「你比我還慘」的寒涼。很久很久以後,最忘不了的卻變成「不嚇你,也不嚇我自己」的徒勞的預感了。我輩讀者的年歲增加了,但那篇寫定了的小說,卻一直在那裡,反射不同切面的光華。彷彿它已經把你能經歷的時光早早寫掉了。──朱宥勳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心裡一直有個純然黑暗的房間,《童女之舞》為我打開第一盞燈。距離第一次閱讀已經過去多年,鍾沅與童素心始終那麼鮮明,溫柔如初。──李屏瑤

  《童女之舞》寫少女同志的心事與烙痕,也寫中年同志的追尋與惶惑:如何肯認自身、如何離「家」又造「家」。──楊佳嫻

  《鱷魚手記》讓我明白性別認同,《童女之舞》卻教會我什麼是愛情。──楊隸亞

  我們透過《童女之舞》辨認彼此,鍾沅童素心幾乎等於濃縮了我輩青春時期的渴望、恐懼、戀慕。──簡莉穎

  婚姻平權公投之後,世界真的變得更好了嗎?我們還是需要文學,緩一下,再停一下,還有掉隊的靈魂在掙扎,他們還在問,怎麼做,又如何愛?幸好新長起來的一代還能讀到《童女之舞》,多好啊,有這樣的小說,溫柔又暴烈地並行。──顏訥

  從未想過,二十年過去,〈關於她的白髮及其他〉仍要讓我從頭讀到尾都感覺細胞耽美癲狂。──羅浥薇薇
 

作者簡介

曹麗娟

  畢業於淡江大學中文系。寫詩、散文、小說,出版過小說集《童女之舞》。得過幾個文學獎,做過出版與雜誌編輯,也寫過流行音樂歌詞與廣告文案。台灣中部生養,北部熟成。寫作時喜歡赤腳,喜歡所有創造性物事,恐懼所有的「不能離開」。

  1982年發表第一篇小說〈紅顏〉獲聯合報第七屆小說獎。
  1991年9月發表第二篇小說〈童女之舞〉於《聯合報》,獲聯合報第十三屆文學獎短篇小說首獎。
  1996年10月發表第三篇小說〈關於她的白髮及其他〉於《聯合文學》,獲聯合文學第十屆中篇小說推薦獎。
  1996年10月〈斷裂〉發表於《G & L》雜誌。
  1997年3月〈在父名之下〉發表於《聯合文學》。
  1999年出版第一本小說集《童女之舞》。
  2002年〈童女之舞〉改編為同名電視劇(曹瑞原執導)於公共電視播出。
  2002年「臺灣中文筆會」春季號《當代臺灣文學選譯》刊登〈童女之舞〉英文翻譯〈Dance of a Maiden〉。
  2009年〈童女之舞〉日文翻譯〈童女の舞〉收錄於日本東京「作品社」出版之〈台湾セクシュアル.マイノリティ文学3〉。
  2012年香港《文學評論》(Asia Literary Review)雜誌夏季號收錄〈童女之舞〉英文翻譯〈Dance of a Maiden〉。
  2012年復刻版《童女之舞》出版。

 

〔祝福版自序〕天真的禱詞

童女之舞
斷裂
在父名之下
關於她的白髮及其他

創作年表

 

童女之舞(節錄) 十六歲的時候,有一次我跳沒有配樂的獨舞。舞畢,觀眾中有一人大喊:「看啊!這是死亡與童女之舞。」此後,這支舞就叫這個名字。──Isadora Duncan(伊莎朵拉.鄧肯) 其實,我一直很想送鍾沅一朵花。 那種淺紫色的玫瑰,半開,帶著水珠。 你見過那種紫嗎?如果你染過布你便知道,那是一種很難控制的色澤,偏紅不對,偏藍不對,偏亮不對,偏暗也不對。不是染劑比例的問題,也不是色層順序的問題,那絕對無法控制。即使染出來了,也只是碰巧,第二次你絕對無法控制。還有,它不是均勻的紫。還有,你絕對找不到一種胚布的質感像那種花瓣的質感。 第一次見到那種玫瑰,那種紫,我就想送鍾沅。我也曾以每朵十三到十六塊不等的價錢,買過一朵又一朵半開的、帶著水珠的紫玫瑰,但我從不曾將其中任何一朵交到鍾沅手中,因為,是的,因為鍾沅根本不愛花。 1 那年夏天我們十六歲,在南臺灣最炎熱的城市。藍天空洞得駭人,彷彿可以吃掉天底下的一切;柏油路倘著汗冒著煙,彷佛就要融成汩汩黑河。就在那樣熱得人無所遁形的炎炎九月,我們考上那城市第一流的高中,並且相遇。 那天早晨我去註冊,就坐在公車最前頭的位置。途中某站乘客都登車畢,司機剛踩油門,卻見前方有個女孩向司機招手,疾疾前奔。我不由得傾身看那女孩──不只因為她穿著和我同樣的制服,不只因為這所女中的學生沒有人像她那樣把白襯衫放到黑裙子外面,不只因為她的百褶裙短得只及膝蓋。我會看她,是因為清晨的陽光剛好從路樹枝縫間篩下,圈圈塊塊灑在路面,她就穿過那一地參差光影,兩隻著白鞋白襪的腳交錯騰空、落地,遠看竟如奔馳在崎嶇岩地的蹄子一般! 你絕對可以說這太湊巧,因為我們竟然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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