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鏡 全譯本 | 被動收入的投資秘訣 - 2024年7月

天之鏡 全譯本

作者:葛瑞姆.漢卡克
出版社:商周
出版日期:2013年06月29日
ISBN:978986272391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675元

  揭開承襲自遠古文明的天地對應規劃  重新發掘失落文明封印萬年的驚人密碼
  眼見已不足為憑!
  透過神話和驚人的天文考古證據,看穿古埃及金字塔、吳哥遺跡、復活節島雕像及中美洲巨石廢墟留給我們的啟示,重新探索、思考失去的先祖文明及起源。
  埃及吉沙金字塔與柬埔寨吳哥的建造時期相隔三千五百年,地理相隔八千公里,兩地巨石建築卻不約而同模仿出公元前一萬零五百年春分日出時,天上獅子座、獵戶座、天龍座的星象排列圖形。
  以吉沙太陽聖域為中心,位於東邊七十二經度的是吳哥;吳哥東方五十四經度則是太平洋澎貝島的南馬都爾遺跡;吳哥東方一百四十四經度,會發現在一億六千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太平洋上,只有復活節島最接近該經度--一切都按天文學上的歲差級數所規劃。
  在全球性大洪水的傳說背後,是否暗示著曾有一失落的古文明存在?
作者簡介
葛瑞姆.漢卡克Graham Hancock
  英國人,曾任《經濟學人》東非地區記者,後周遊世界各國,從事調查旅行與寫作,而成為全球暢銷作家暨古文明遺址探險家。著有《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the Gods: The Quest continues)、《失落的約櫃》(The Sign and the Seal)、《上帝的魔島》(Underworld)等國際知名暢銷書。並受邀在 Discovery 頻道製作主持「尋找失落文明」經典系列,掀起世界各地探索未知文明的熱潮。
譯者簡介
周健
  (天主教)輔仁大學歷史學研究所(歐洲史組)文學碩士,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研究所暑修部結業。
  現任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副教授,臺北大學歷史學系兼任副教授。
  曾有瀕死經驗,除歷史專業知識之外 熱愛貓科動物、古典音樂、旅遊。為不可救藥的貓奴,深信拯救地球的唯一方法,就是消滅人類。
  著作:《新編本國史地》(五南)、《國際反猶主義之探討》(臺灣商務印書館)、《西洋史探微》(新文豐)、《世界超自然現象之謎》(派色文化)、《超心理學探秘:預言、幽浮與靈異現象》(中國文化大學華岡出版部),學術論文與一般作品已超過一百萬字。
攝影者簡介
桑沙.法伊亞Santha Faiia
  國際性出版文物攝影家,尤專精古代文化和古建築遺址。

推薦序 大哉問推薦序 全球性的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現象導 言 偉大的來世有何物?
第一部 墨西哥第一章 羽蛇神明第二章 天地如一
第二部 埃及第三章 宇宙聖殿第四章 真理大廳第五章 隱密界域第六章 神祕天師
第三部 柬埔寨第七章 天龍星座第八章 翻攪乳海第九章 遊戲主人第十章 無雙奧義第十一章 天空極點
第四部 太平洋第十二章 破鏡碎片第十三章 巫師之島第十四章 蜘蛛之網
第五部 祕魯與玻利維亞第十五章 砂之城堡第十六章 神祕與湖泊第十七章 中心巨石
結 語 第四座神殿注釋

推薦序一
大哉問
  「我們活在一個巨大問號的陰影之下。  我們是誰?  我們從哪裡來?  我們到哪裡去?」   “We live under the shadow of a gigantic question mark.   Who are we?   Where do we come from?   Whither are we bound?”
─《人類的故事》(The Story of Mankind), 1921
  荷蘭裔美籍作家房龍(Hendrik Willem van Loon, 1882~1944)在其名著《人類的故事》中,開宗明義揭櫫人類內心深處的三項「大哉問」,追根究底,恐無標準答案。
  公元二○○○年為二十世紀的尾聲,「世紀末」的心態浮現,二○○一年則為二十一世紀之始,芸芸眾生罹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兩處茫茫皆不見」的焦慮與憂鬱。後現代主義有大破而無大立,多元思潮爭奇鬥艷,卻令人六神無主。
  國學大師錢穆(1895~1990)強調唯有道德才能拯救人類文明,英國歷史學家湯恩比(Arnold Joseph Toynbee, 1889~1975)則認為宗教乃是文明之光,並預測結合傳統宗教與自然科學的新宗教終將誕生。啟牖愚民至正確的前景,自許為知識分子者實責無旁貸。
  每個圓顱方趾的直立狀生物皆為千百年歷史的縮影,卻因站在經驗巨人的肩膀上看得更遠。面對渺不可知的未來,無常感油然而生,逼使吾人反思遠古文明的意涵,希冀從已進入時間深處的生命活動中擷取智慧的結晶,以趨吉避凶,掌握時代複雜的脈動。
  超心理學、幽浮學及古文明的研究,必將成為本世紀的顯學。人們回歸文明的母體(matrix)方能獲得安全感,曾經存在的過去成為瑰麗的寶藏,因吾人所擁有的一切,實淵源於遙遠的過去。
  Graham Hancock繼《上帝的指紋》(Fingerprints of the Gods)之後,嘔心瀝血,焚膏繼晷,完成極具學術深度的《天之鏡》,其妻Santha Faiia為專業攝影師,數百幀精美的照片直可當作藝術作品欣賞,不僅唯美,卻更具啟示性。
  本書將帶領讀者神遊亞洲的柬埔寨、非洲的埃及、中美洲的墨西哥、南美洲的玻利維亞與祕魯,以及太平洋地區較具代表性的古文明遺址,試圖從天文學的詮釋切入,以解讀建築群結構的驚人奧祕。
  眾所周知,先史時代的占星術(horoscope ) 演變為占星學(astrology),後成天文學(astronomy )的前身。化學(chemistry)根植於煉金術(煉丹術, alchemy)。法律演繹自禁忌(taboo, tabu)。「醫」字的古寫為「毉」,檢視世界各民族的傳統醫學,仍隱含巫術色彩,此即民俗療法淵遠流長之因。
  非學院派的另類理論,易被堅守所謂正統學說的專家學者們圍剿,但疇昔被視為異端邪說的觀點,歷經千錘百鍊之後可能成為顛撲不破的真理,自古希臘至文藝復興時期有關宇宙中心論的爭議即為一例。法國印象派作品從落選演變為主流畫派,實發人深省。
  文化(culture)與文明(civilizaion)的定義已有數百種,而浪漫主義的定義竟多達一萬一千餘種。本書作者明心見性指出「死亡是生命最根本的奧祕」,人類在此藍色行星上己打拚數百萬年,從尼安德塔人的埋葬儀式,至今日耗費不貲的「尋找外星生物」(Search for Extra Terrestrial Intelligence, S.E.T.I.)狂熱,證明不論遠古的原始人或當代的文明人,皆欲超越面對死亡的恐懼,以追求永恆。
  古羅馬演說家西塞羅(Marcus Tullius Cicero, 公元前106~43)曾言「不懂世故,幼稚可笑。」(Not to know what happened before one was born is to remain a child.)人們沈醉在意義網路之中,即必須假設每日的所作所為皆具有正當意義,雖然「古猶今也,今猶古也」。世人仍相信「明天會更好」,唯其大前提在歷史必須要有「連續性」,若陷入「不連續的時代」,吾人將何去何從?
  死亡學帶動對死亡現象的思索,初民長期觀察天象,自井然有序的宇宙劇場中,戮力探尋永生的奧祕,故藉符合星座排列次序的建築物,以與自然的呼吸相契合。
  西班牙裔美籍哲學家桑塔雅納(George Santayana, 1863~1952)亦言「凡是忘掉過去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轍。」(Those who do not remember the past are condemned to relive it.)過去的一切並非一片死寂,地球上看似孤立發展的各處古文明,卻有驚人的相似性,直接挑戰多元論的人類起源說。
  生活在世界文明邊陲地帶的蕞爾小島上,始終缺乏正確的世界觀,常掙扎於離心的國際化和向心的本土化的緊張關係之中。今日流行全球化,亦即超國家化,其核心為西化,實為歐化,因西化與歐化常為同義字。而反全球化似乎就是反現代化,與其抗衡者厥為本土化,即尋根意識,較具代表性者有:去西方化,去基督教化和去中國化。
  上古時代的建築,如神廟和陵墓,皆以巨大著稱。自發明飛機以後,從空中鳥瞰其建築群,則有驚人的發現,整體格局皆呼應某些星座在某一特定時空的位置。人身是小宇宙,為大宇宙的縮影。「天人感應」並非虛無縹緲,「天衣無縫」或許為真。
  柬埔寨吳哥城、英國巨石陣、埃及吉沙三大金字塔與智利復活節島的建築和雕刻,皆有星辰崇拜的懷鄉情結。聯合國教育科學文化組織(UNESCO)所審定的世界遺產分為三大類:自然遺產、文化遺產及雙重遺產,其中的文化遺產以建築為大宗,尤以宗教性的建築最為顯著,如神廟、教堂和聖地。
  若從相對主義而非絕對主義的觀點切入,每個時代均有其特色,二十世紀的人類不見得比十九世紀的人類更理性。勿藐視古人的智慧,今日所擁有的一切,不一定比往昔更進步。
  本書兼具學術深度與廣度,猶如全球著名古蹟的大觀園,再三咀嚼,回味必定無窮。裨益夜郎國的升斗小民,重新建構「長時間、遠距離、寬視野」的胸襟,除不會對現存的成就感到自傲以外,亦因深知人類的極限而謙卑填膺,自可治療「目中無人,心中無神」的思想幼稚病,俾便在即將來臨的「宇宙大同世紀」中永續生存。
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副教授周健
推薦序二
全球性的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現象
  一九七九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底下的世界遺產協會(World Heritage Committee),將義大利北部一處非常特別的上古遺址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這是裡義大利與奧地利交界的阿爾卑斯山區,清新靜幽的世外桃源,隱藏祕密的好地方。
  瓦爾卡莫尼卡(Val Camonica)位於時尚之都米蘭的東北方,約莫九十公里的峽谷內。從距今一萬年前的始新世舊石器時代,一直到羅馬帝國時期,當地住民卡莫尼人(Camunni)以鐵器將超過二萬件的圖騰與記號,篆刻在白雲石或硬砂岩上,忠實地紀錄遠古時代日常生活的瑣碎細節。舉凡天候變化、山川水利、蟲魚鳥獸、花草樹木到衝突戰爭,每個描繪都令人歎為觀止。
  不過,最讓考古學家與藝術史家感興趣的,不是那些關於狩獵或是部落豐收舞會的熱鬧情景。分布於瓦爾卡莫尼卡內的帕斯帕爾多(Paspardo)、塞萊羅(Sellero)、達爾福博阿廖泰爾梅(Darfo Boario Terme)到納篤(Nardo),一種被稱為「卡莫尼玫瑰」(Camunian rose)的特殊符號,反覆地出現在岩刻之中。
  卡莫尼玫瑰在考古學圖像分類中,被歸類為「杯環圖現」(Cup and Ring mark)部門,這是辨認史前文化最主要的特徵之一。遠古時代人類利用堅硬的工具在岩石上砍鑿出大小不等的圓孔,用來表示部族聚落分布位置、或是製作陶器的模型。基座在全球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發現,以歐洲為例,西班牙的加里西亞(Galicia)、北英格蘭的諾森伯蘭(Northumberland)都有相似的發現。不過卡莫尼玫瑰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在原始圖繪系統中,加入了極其獨特的表現。
  首先,卡莫尼玫瑰呈放射螺旋狀,每個岩刻圖繪都以順時針方向旋轉。宗教學家認定,卡莫尼玫瑰是古老的「□」字符號(Swastika)。原始宗教以「□」代表「太陽輪」,象徵自然崇拜中最清晰可見,也最具有能量的恆星──太陽。
  不過,宗教學家無法解釋卡莫尼玫瑰特殊的布置方式,有時同一塊岩板上同時存在形狀大小迥異的卡莫尼玫瑰。美國天文學家薩根(Carl Edward Sagan)在《彗星》(Comet)一書中,認為「□」字符號可能源自於彗星噴出氣體,並於大氣層旋轉的型態,卡莫尼玫瑰是近地慧星尾端所殘留下來的星際塵埃,落入地球大氣層所形成的流星雨。直到考古天文學的研究結合了「沙普利斯亮星雲表」(Sharpless Catalog)與「星雲和星團新總表」(New General Catalogue of Nebulae and Clusters of Stars, NGC),才赫然發現卡莫尼玫瑰極有可能是遠古人類對星雲與星團的抽象描繪。
  將這些圖形聯結串列,透過歲差級數後,就像是一張張刻畫在岩石上的銀河系旅行指南。更特別的是,在某些卡莫尼玫瑰旁,我們會觀察到一群造型特殊的人像。這些人都穿戴著類似玻璃防護罩式的特殊裝備,手持風格前衛的器具,肢體表現也有微妙差異。種種跡象,讓大膽的考古學者假設,是否在遠古時代,曾有更先進的地外文明拜訪過人類原始的部落社會?
  除了義大利的瓦爾卡莫尼卡外,全球各地也都有相似的古代遺址,對應著人類與宇宙的特殊關聯。日本大阪府□市的大仙陵古墳,從高空俯瞰,就像是通往奧祕之道的鑰匙孔;位於墨西哥猶加敦州的馬雅古城遺址烏斯瑪爾(Uxmal),也有學者提出從總督府(The Governor's Palace)、魔法師金字塔(Pyramid of the Magician)到修女四合院(The Nunnery Quadrangle)的排序,與我們所生存的太陽系結構異曲同工之妙。
  葛瑞姆.漢卡克一九九八年出版的《天之鏡》,以旅行者與歷史學的視角,探索失落古文明與地外文明的可能性。透過通俗淺顯的文字風格,帶領讀者一窺不同的文明觀點。
作家暨文史工作者謝哲青

第十章 無雙奧義我們從小吳哥西側入口朝正北方駕車約一公里半後,左側出現一座高六十七公尺,建在天然石丘上,名為巴肯山(Phnom Bakheng)的金字塔形小丘。埃及金字塔同樣也是建築在天然石床上,只不過規模較大。我們自東側爬上巴肯山,原本的金字塔形輪廓及聖塚,在經過數世紀的風雨侵蝕和人類的行走後已不復在。溼滑的紅土和小石子,讓攀登的路途陡峭難行。山頂上有一座形似寶塔式或階梯形金字塔建築,高十三公尺,底部為邊長七十六公尺的正方形,離正殿共有五階。我們從東側登上階梯,跟南西北側一樣,此處也呈現約七十度傾角。不論是否真如我們所臆測的為七十二度,但巴肯山的正殿的確正好被一百零八座小塔所環繞。數字「一○八」在印度教和佛教的宇宙論中,被視為由七十二加三十六得來(即七十二加上自身的一半)。在會造成星體位置改變,為期二萬五千九百二十年,每七十二年移動一度的地球歲差運動中,一○八也是一系列重要數字之一。這項特殊關係可以從一份模糊的碑文中看出端倪,但迄今未受到考古學者重視。撰文者是當時建造巴肯寺的國王亞索跋摩一世(YasovarmanⅠ, 889~900年),他在碑文中說建立此寺的目的是,「以石塊象徵星體的演變」。站在巴肯山頂上可將附近一帶一覽無遺──遠處東北方可見荔枝山(Phnom Kulen)神廟,同一方位近一點之處有更大的博山(Phnom Bok)及其頂上神廟,在我們南邊偏西則有豬山(Phnom Krom)及其神廟。隱匿於北方叢林中的便是形式複雜的大吳哥王城。東方樹林的另一邊則是神話中的宮殿小吳哥,我們依稀可看出環繞在中央金字塔及祠堂周圍的四座寶塔,就像印度教宇宙論中的彌樓山為另外四座天山(當中一座為曼陀羅山)所環繞。小吳哥的主要特色在於它既長又大的東西坐向,完全對準春秋分的日出日落方位。除此之外,小吳哥顯而易見的天地對應,也標示出一年之中重要的天文時刻。如《科學》雜誌曾寫道:有趣的是,小吳哥的西側入口大門按照夏(冬)至點排列,加上原有的春(秋)分點現象,一年當中的四大時點都可以由這個入口處呈現。站在此處看去,夏至日出時可見到太陽由博山(東北方十七點四公里處)頂上升起……冬至時則可見太陽由賓格羅寺(Prasat Kuk Bangro,東南方五點五公里處)頂上升起。埃及吉沙金字塔和人面獅身像也有類似的天地對應關係。在人面獅身像於春秋分日出面朝東方之時,第一與第二座金字塔的北向堤道(分別面對東北方十四度與東南方十四度),正對齊夏至前後一個月太陽映於地平線上的位置。南向堤道則正對齊冬至前後一個月的太陽位置。神祕的起源吉沙金字塔的起源至今仍是個謎,但毫無疑問的,它的發展大約始於公元前二五○○年,由古埃及的神王,當時第四王朝的三位法老──庫夫王、卡夫拉王和曼卡拉王在位期間完成。吳哥的情況也是如此。雖然它的起源仍是未解之謎,但主要是在公元第九至第十三世紀間的四位高棉神王手中完成――闍耶跋摩一世(JayavarmanⅠ)、亞索跋摩一世、蘇耶跋摩二世(SuryavarmanⅡ)和闍耶跋摩七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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